不上野火的人,有什麼權利跟我說這些話?”秦靖歡不屑的開口,根本沒有鬆手的打算。
“野火被人劫持了你不管,還有心情跟我搶東西?”秦靖歡冷嘲的看著慕容流風。
“我知道她不會有事的!”慕容流風冷淡的開口,心底卻泛起一絲記恨。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劫走野火的人十之八九是秦淮。
那人身手太快了,縱觀整個南壤國具備如此身手的人,不外乎秦淮、秦狩。
秦狩他派人暗中盯著呢,現在還在魅影無痕處處理公務,只有秦淮不在秦府,不知去向!
“簪子給我,野火的東西,全部都是屬於我的!”
慕容流風說完微微用力一側,想要從秦靖歡手中抽出簪子。
秦靖歡卻是冷嘲一笑,眼底閃過一抹絕殺恨意,他手腕一轉,啪的一聲,那湖藍色的琉璃簪子,從中間一分為二。
“慕容流風,你聽好了,我對野火也是勢在必得,若是我得不到,就會像這根簪子一樣,寧可毀了!也不會讓任何人得到!”秦靖歡狠狠地說著,眼底閃爍著點點星光。
從眼睛瞎了以後認識了野火,他就認定她是他的一部分,眼睛也好,柺杖也罷,總之,有她在的地方,就有他!任何人都休想將他們分開!
慕容流風看著手中一半的髮簪,心底一寒。秦靖歡的佔有慾竟是如此強烈!他是這般依賴野火,依賴到了不惜毀了她嗎?
“秦靖歡,看來我這裡已經容不下你了!”
慕容流風說完,掌風雷動,一股幽白的冷光在掌心聚集,夜色下,如魔如魅,他溫潤的容顏在此時染了肅殺寒冽,像極了暗夜的統治者準備肅清對自己不利的一切。
百竹院內一道道凌厲的掌風頃刻間慣出冷凝的殺氣,影影綽綽之中,星月都為之失色,變得暗淡無光,只有這殺氣愈發沖天!
慕容流風慣出一掌狠戾的掌風,直直的掃向秦靖歡天靈。
……
與此同時,同一片夜色下,奢華貴氣的房間內,一抹龍涎香嫋嫋升騰,香氣縈繞之間,暗紅色的寬大書桌上安靜的擺放了兩幅棋盤。
一黑一紅,雙色玉石做成的棋盤。
因著野火的到來,這書房內才多了一株含苞待發的海棠花。要不然,這書房之中,一貫有的,只是無止境的寒冽霸氣。
這是秦淮的書房,向來不見任何玫紅的色彩。因為野火,才第一次有了海棠花。
秦淮覺得她像極了這一株含苞待放的海棠花,將花養在屋內,便覺得她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還是他的花朵,未曾為誰綻放鋒芒!
秦淮放開野火,任由她在書房內自由自動著,也不管她。
等她看夠了,沒什麼新鮮感了,他方才慢悠悠的開口。
“過來陪我下棋。”他指著桌上的棋盤,神情溫潤清爽。這般模樣的他,太不真實了。
野火挑眉,淡淡的掃了秦淮一眼,素色長衫,青色外衣,腰間繫了一條同色系的帶子,頭髮也用普通的絲帶綁了起來,沒有紫玉金簪,沒有黑玉錦緞的腰帶,也不見祥雲金繡的華服,眼前的秦淮清清爽爽,既收斂了那渾身的戾氣,也不見一貫的奢侈華貴。
只是,他的裝扮越簡單,他那雙深瞳滲透的寒氣便愈發濃重,簡直可以吞沒星空燃燒黑夜一般。
秦淮就是秦淮,越是簡單,越加駭人。
野火避開他的視線,走到書桌邊,看著桌上已經擺好的棋盤。只一眼,天地都為之震動了一下。
這棋局與她那副相似度超過了九成!
她迅速抹去眼底的震驚,唇角勾起了薄笑。
“棋局都擺好了,還要我來下什麼?”她不悅地撇嘴,縱然偽裝的天衣無縫,但是秦淮還是看出了她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