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解,而是想從秦淮身上看到安慰或者關注,只可惜,賀蘭瑾註定要失望了。
野火心中某處再次微微疼了一下,秦淮的心有多深,也不該她去試探的,不是嗎?
野火此刻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飄飄眼尖的扶住她的身體,“小姐,你是不是受了驚嚇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野火聽了飄飄的話,微微點頭。神情之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秦天霖此時竟是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他撫摸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心底最深處就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的刺痛,這便是胡紛霏調教出來的女兒嗎?他是否應該正視一下胡紛霏的內心了?
如今,表面證據全都指向了賀蘭瑾,野火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她此時一副我見猶憐的嬌弱樣子,轉身往回走,晨光初曦輕柔的灑了下來,將她周身裹在淡淡的金色之中,她的長袖被微風吹拂,如蹁躚蝴蝶般優美。
秦淮看著,右手握起,一道凌厲的掌風聚集在內,竟是生了想要斬斷那蝴蝶美麗翅膀的念頭。
終是,他冷然轉身,微眯的寒瞳有一絲壓抑的寒氣流露,眾人自覺跪在地上,恭送他離去。
秦天霖對著秦淮的背影,沉默了片刻。
旋即,那犀利的視線猛然落在楊媚怡身上,楊媚怡沒料到秦天霖會看她,急忙將視線從秦淮的背影上收回,本能的瑟縮了一下,眼神慌亂的避開了秦天霖的視線。
……
野火回到野園後,在飄飄賊笑賊笑的眼神中屏退了所有人,立即卸下了剛才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很沒形象的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磕著瓜子。
“小姐,你……你真是神了啊。”飄飄在一旁狗腿的奉承野火,見野火示意她坐下,登時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哇呀!小姐你害我!”飄飄竟是忘記了自己屁屁上的傷,剛剛坐下便急速彈跳了起來。
野火淡淡的瞥了飄飄一眼,眼底剛剛湧上的一層暖色瞬間消失不見,她冷下臉來,一字一頓的告訴飄飄,
“飄飄,我就是在提醒你,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以得意忘形!你覺得我們贏了嗎?是給你討回公道了嗎?你且看吧,不到最後一刻,誰都有翻盤的機會!”
野火說完飄飄立刻噤聲,她若有所思的看著野火,繼而很認真的點點頭。
小姐的話都在理,這秦宅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角色,小姐現在看似安全了,但是指不定別人還會在背後算計什麼呢。
“飄飄,我讓你處理的東西確實沒問題了嗎?”野火眉毛一挑,語氣淡然。
“沒問題,放心吧小姐。”飄飄很鄭重的點頭。
野火不再說話,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飄飄見此,乖乖的侍立在一旁,心中對小姐的敬佩卻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野火雖然閉著眼睛,卻能感覺到飄飄臉上的崇敬之色,她不動聲色的笑笑,雖然知道這局棋必定有變數,但是至少她達到了自己的兩個目的。
先前她讓飄飄住在狩園,並非單純讓飄飄養傷,只是為了不讓秦淮和秦天霖等人注意到飄飄,秦淮和秦天霖都明白她馬上就要對付賀蘭瑾,對她身邊的人都會留意有加,野火將飄飄留在狩園,自然就沒人會懷疑她了。
她昨晚讓飄飄連夜去賬房在領用花粉那裡添上了那麼一筆,還偷了點花粉出來,最後,那粉綢也是從賬房拿回來的,只能怪淮閣東西太多了,大多綢布什麼的都是放在賬房,飄飄走了一趟,全都備齊了!
如今,賀蘭瑾自然是有口說不清。
至於楊媚怡的過敏和一年前爭奪粉綢的事情,自然是秦野火的記憶留給她的線索,野火將其串聯,而楊媚怡的那個丫鬟也是賣力,多虧她們主僕二人能鬧騰,還幫了野火不小的忙呢!野火迷惑秦淮,讓秦淮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