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冷冷說。
男的倒吸口氣,看來對方能耐不小,成金身護體之像。如果脫離血煞,連帶整個血煞陣不攻自破。
本已經出現破綻的血陣這時又起變化,紫色的液體開始淡化,隱成暗紅色。女子抬起手錶一看,8點57,冷冷說:“他們開始佈陣了。”
男的還在猶豫,緊緊只幾分鐘,顏色再次淡化,宛若一盆嫣紅的血液。
兩人一起色變,看來對方的陣勢將不可避免的成型,不知道蝶宗的人能不能及時趕到文化宮?不過,貌似那個婊子連面對之人死沒死都不知道,難道能*她?
女子嘆口氣,自懷中拿出一個女性小木人,上面赫然是她自己的生辰八字。男的也把自己的拿出,手微微顫動著。
只要他們的假身一入血盆,便形成二鬼護陣之局,如果對抗不了對方的法陣,將有死無生,即便是成功護陣也是元氣大傷。
對著這已經出現了破綻的血煞陣,兩人的信心不再那麼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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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以全速百米跑的速度穿過北京路口,步上廣場,跟著進入了文化宮之內。全程600多米的距離,只用了不到兩分鐘。
曾經為三分之一昆明人的娛樂聚散地的工人文化宮內,如今已經今非昔,各種各樣的大小店鋪早已經撤銷,所有娛樂設施不是廢棄便是撤走,整一坐樓如同廢物一般的座落的市中心區。
晚空下幾乎漆黑一片,惟一是外面廣闊的廣場燈光漏了少數進來,和僅一欄之隔的熱鬧廣場形成強烈對比,如同兩個世界。
光明,黑暗。
徐林圍著大樓繞了一圈,惟一引起注意的便是那輛坐著人的計程車。他加快腳步走到面前,“是金總讓你到這裡的?”
“金總?”年輕的司機有點愕然。
徐林把金華和汪師傅的特徵形容一下。司機表面並不說話,暗暗猶豫起來,到低該不該說?他雖然不擔心出什麼大事,可是,對方出兩千元讓做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自然是有原因的,牽扯進去難保不找點麻煩?
司機沒有說話,不過,他的態度對於徐林來說,就是答案。徐林並不羅嗦,直噴主題問金華他們交給他什麼東西?
司機有不好的感覺,好像這兩千元真的不好拿?他馬上搖頭,神色慌張,一副無辜的樣子。
徐林猶豫一秒鐘,忽然飛快出手,一砍掌擊打在司機的脖子一側,司機馬上暈了過去。
“抱歉,老兄。”徐林快速在車內外找了一遍,在後座地板上的角落找到了金剛石。
他看著石頭猶豫起來,衡量著所有的後果,準備做最後決定。
驟然而來的電話鈴聲幾乎是嚇到了他,徐林甩甩頭,似乎從昨晚之後,自己的腦袋總不如從前清爽靈敏。早先也因為本該注意的一個細節幾乎送命。這是怎麼了?難道血煞連自己也籠罩了?
他不及多想,拿出電話看,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喂。”
電話的那邊金華泣不成聲,“你……你有辦法能救救小羚嗎?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的,我知道你與眾不同,你是汪師傅那一型別的人?”
徐林把頭緒理清楚,很快的問了一遍情況。
金華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便後,徐林想也不想的說:“我已經在文化宮,金剛鎮心石也在我手裡……”
“你……你想幹什麼?”金華尖叫起來。
“呃……”徐林頭大了點,“我沒有惡意,相反,我可以幫助你,不過我也沒有把握,現在由你來決定,到底放不放下金剛石?如果你願意放,我將親自入陣陪你和血煞一斗?”
哭著的金華一愣,轉頭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