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著他肩膀哥倆好似的往醫院底樓走,邊走邊道,“哥給你說,作為男人,絕對不能像大白那樣死腦筋,森林那麼大,吊死在一棵樹上多不值啊。趁著年輕,咱們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別去學大白那老樹開花的一套,要跟哥學,知道嗎?”
冷封一路狠抽著嘴角,等他說完,才把手裡的藥拿給他看,“許少爺,不好意思,莫總還等著我把藥送過去。”
許興延立馬放開他的肩膀,一副受傷的口氣,“唉喲,我真是快被你們氣死了,你們這樣,是存心與我作對嗎?”
至於他的悲傷,冷封是看不懂的,只是基於禮貌,所以安慰他,“最近事情比較多,我實在抽不開身。要不這樣吧,等這陣子忙過了,我再好好陪你。”
許興延又一副大度摸樣擺手,“算了,咱兄弟些,不說那些。”
冷封露出一絲微笑,“那我去莫總那邊了。”
見他要走,許興延又疾步上前攬住他肩膀,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能聽到他們說話以後,他才壓低了聲音,“小冷子,哥問你,最近手頭方便不?不瞞你說,哥現在是被自家老孃逼到山窮水盡了,你要是手頭寬裕的話,先借點給哥用,行不?你放心,等哥擺脫了家裡那老孃,回頭接支廣告,拿到錢就還你。”
冷封乾咳了一聲,鏡片下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
他也沒說話,從身上摸出皮夾,然後將一張金色的卡片抽出,遞給了他。
見狀,許興延立馬抓到手裡,樂得口罩都歪了,“唉唉還是兄弟你對我好,哪像死大白,一毛不拔不說,還說要我交伙食費。他仗著現在有女人了,都快摳死了。”
能當著人家手下說人家壞話的,估計這世上也就他許公子一人。
冷封也不是第一次聽這些話,但每一次跟這人見面,他嘴角都會抽搐痛。
跟許興延告別後,他拿著剛取的藥往特護病房去了。
而許興延,拿著金卡,屁顛屁顛的往醫院外走。
為了以防萬一,他最近是不會去泡妞的,要露臉的事他絕對不會做。可不露臉,就他這樣隨時帶著口罩和墨鏡,哪個女人敢跟他走?
雖說妞不能泡,但出去消遣消遣還是可以的
然而,就在他剛要走出醫院大門時,一名身段妖嬈模樣美豔的女人從他身旁走過。
他猛然一怔,然後扭頭看去。
這一看,他忍不住詫異,甚至小聲嘀咕起來,“這騷騷怎麼也在聖江?難道她是來探望小琪琪的?”
他走了兩步,可又突然轉身,摸著下巴嘿嘿直笑。
這龔朝雯喜歡大白,大白現在又跟小琪琪在一起,他們這三角戀就在眼前,這麼好看的戲他走什麼走?
不行,必須去看看!
見到龔朝雯,許興延那是真的興奮。當然,也是他最近太苦悶了,連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更何況還是龔大美女這樣的女人,能沒興趣?
只是,他的興趣是真的興趣,不是那個性趣。
說起龔朝雯,其實他就正面接觸過一次,如今回想起來,印象還是那麼深刻。
還記得龔朝雯第一次到莫家的時候,正好那天他在莫翎白房裡玩,聽說來美女了,他比莫翎白還先下樓。當時龔朝雯上樓,兩人碰了個正面,雖然他帶著口罩和墨鏡,沒有第一時間把龔朝雯迷住,不過他當時就在想,這麼大個美女,大白又不是個識貨的,要是他能勾搭上手就好了。
他不但心裡想,還厚臉皮的跑去莫翎白麵前說。
結果莫翎白把一紙調查報告甩他跟前,他當場就傻愣了。
他因為家裡管得眼,成年後父母才同意他跟女生交往。別看他成天離不開女人,其實成年之前他比寺裡的和尚還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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