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錢總,長江後浪推前浪嘛。”
接著是錢坤站起來敬酒,王清華只抿一口,蘭新天卻不好學樣,只能敬一杯乾一杯,喝了幾杯就有些撐不下去的意思了,嘴裡哩哩啦啦地說些胡話。好在還沒有亂性,都是一些奉承王清華的話。
王清華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八點過幾分了,就舉杯站起來道:“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把杯子拿起來,自掃門前雪,喝杯團圓酒吧。今天就到這兒了,以後常聚。”幾個人都把杯子舉起來碰了一下,幹了。
席間,騰山惠子過來一趟,敬了一圈酒,怪怪地看了王清華一眼,附耳用生硬的漢語對王清華道:“少喝點。”就出去了。王清華就覺得耳根子熱熱的。感覺今天晚上欣欣那裡可能去不成了,弄不好要在藍月亮發生點什麼事情。
錢坤父子出來沒有帶司機,雖然喝的並不怎麼多,為保險起見,王清華還是把騰山惠子叫了過來,讓騰山惠子派個司機送送。騰山惠子說,酒店本來就有這項服務,怕來吃飯的酒喝多了,就專門僱傭了兩個專職司機送客人。王清華就覺得這項業務有點意思,就問騰山惠子:“怎麼收費呢?”騰山惠子道:“客人的消費如果超過一千塊了,就不收費。超不過一千塊,差不多有一千塊了,也不會收費。只有對那些消費比較少的,才收費,不過也很低,只收個來回計程車費,也就二三十塊。”王清華就覺得這日本人真會做生意,客人到這裡吃飯也不怕醉酒了,可以放開了喝。
果然,送走錢坤父子,騰山惠子就問王清華是不是再坐一會。王清華就看了一下蘭新天道:“還是算了吧。明天還有工作。改天吧。”卻沒有就走的意思。蘭新天也是個聰明人,見這種情況,就急忙道:“王市長,差點忘了,鐘樓菜市場的方案還沒與弄好,明天要上常委會,我還得趕到市委去,就先走一步了。”王清華臉上當然不好表現出什麼來,就跟蘭新天握了一下手道:“好吧,那你先回去,我跟惠子小姐還有些事情需要說說。”
目送蘭新天的車離開,王清華回頭看了一下騰山惠子,發現騰山惠子正看自己,見自己看她,臉上馬上開始流光溢彩,急忙低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王市長到裡面坐吧。”兩個人並肩重新進了酒店,騰山惠子的總是稍後一些跟著王清華。
王清華就回頭開玩笑問:“惠子小姐,你們日本女人是不是總是客氣呢,對自己的丈夫也這樣嗎?”
聽到丈夫二字,騰山惠子的臉騰地一下更紅了,還是回答道:“是的,丈夫是一家之主,更應該尊重。”說著一路做著請的動作,三拐兩拐把王清華帶到一間房中。房間收拾的非常雅緻,也不是日本的佈局,有沙發有床,只是房間裡面的門全部都是推拉式的。
王清華進去,隨便坐在一張沙發上,四周看了看問道:“這是惠子小姐的閨房嗎?這可有些冒昧了。”
騰山惠子早給王清華倒了茶水,放在王清華面前道:“這正是我住的地方。酒店的其他房間雖然也很乾淨,但總是他們住過的地方,怕你嫌髒。”
王清華暗笑了一下,心想,我還怕髒呢,我那單身公寓雖然不是亂人住的地方,也髒亂的一塌糊塗。偶爾蘭英或者燕妮過去收拾一下,又不好總麻煩人家。
騰山惠子臨著王清華的沙發坐了下來,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就傳了過來,王清華就感覺喉嚨裡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就沒話找話道:“天氣有些熱了,今年的氣溫好像升的比往年快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溫室效應的結果。”
騰山惠子就以為王清華熱了,急忙跑過去將空調低了一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