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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適宜的溫度。

看著池中被暖水催開的荷花,還有舞臺上那群裹著獸皮的舞姬,這裡還真是北國男人銷魂的好去處。

舞姬們跳得很好,每個人都妖嬈得好似夏日草原上的胡狼,她們用舞蹈激起了賓客的征服欲。那些豪飲玉釀的賓客似乎都在思考同一件事,用最小的代價馴服最烈的美人。

陳珈感慨的看著這一切,沒想到轉了一圈,她得同這群姑娘一樣,承歡於一個根本不喜歡的男子身邊。

今夜真要這樣?真的要辜負謝濟軒?長久以來,這男人一直在教她東西,想把她拉出潛藏在心裡的怪圈。可惜命運弄人,謝濟軒知道他在和未來的南朝皇帝作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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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原來是你

更新時間2015…2…10 8:04:51 字數:3232

覃月到了,可能是散朝就過來的緣故,他居然身著甲冑。褐色的皮甲襯得他愈發氣宇軒昂、丰神俊朗。

他的來到讓席間放浪形骸的賓客們安靜了下來。也許是意識到了自己這身打扮不太適合得意樓,坐了片刻之後,他隨一個小廝離開了大廳,朝得意樓的後院走去。

當覃月身著一件銀灰色捲雲紋織錦長袍重新入座後,陳珈已經抱著琴坐在了舞臺中央。

負責主持的侏儒只說彈琴的姑娘是得意樓的花魁綿綿,今夜是她初次登場,待她演出結束後,賓客們可以花錢購買綿綿姑娘的(初)夜,價高者得!

陳珈低垂著頭,賓客們只能看見她的側顏。只見她一言不發的挑弦彈琴,完全無視舞臺下方坐著群什麼樣的人,這目空一切的姿態還真有幾分花魁該有的狂妄。

琴聲響起時,隨著嫋嫋琴音而起的還有她的歌聲,聲音不大,淺吟低唱的感覺似乎也只是為了愉悅自己。

“有花堪折直須折呀,你要記得啊!莫待無花空折時,才想念它……待冬去春來,花謝又開,年復一年啊,盼有人疼惜,有人撫慰,有人佔有它。別把我當作無意栽下的野薑花,任香味在你身體裡它恣意的散化……”

謝濟軒走進得意樓就被臺上的姑娘震驚到了,臺上的姑娘他認識,那張人皮面具是他親手做的。花魁綿綿,他訕笑,不知道水西王唱得是哪一齣。

臺上姑娘開始唱曲時,謝濟軒原本平放在雙膝上的手掌瞬間緊握成拳。心道:南宮裕把珈珈帶走竟是讓她來得意樓當花魁?他和水西王到底要做什麼?什麼人值得他獻出珈珈?

陳珈唱得很好,她滿腦子想得都是謝濟軒,這首原本要唱給他聽的歌曲又豈會唱不好?可惜謝濟軒無心聽曲,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首曲的每一句詞都極富深意。

“有花堪折直須折呀,你要記得啊!莫待無花空折時,才想念它……別把我當作無意栽下的野薑花,任香味在你身體裡它恣意的散化……”

一曲罷,陳珈安靜的抱著琴站在了舞臺中央任人打量。

侏儒適時喊道:“得意樓花魁綿綿……價高者得。”

一個權貴醉語道:“曲子聽著還不錯,人看著卻冷冰冰的。來,給爺笑一個唄!”

陳珈抬頭看著那個權貴微微一笑,微翹的嘴角帶著一分輕佻,兩分疏離、三分笑意、還有四分殺氣。這不是笑,是一種挑釁,一種有錢就買我走,沒錢別說話的挑釁。

這種笑容謝濟軒見過,香江冰原上,陳珈動手殺人後就是這種模樣。他不喜歡她這樣子,她眼裡的疏離和殺氣不用偽裝,那是她骨子裡透出來的。只有被人傷害過,親手殺過人才會有這種表情,想到她曾經受的苦,他只覺一顆心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