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體力。”
忘情點了點頭,沒再搭話,而就在兩人翻身上馬之際,不遠處傳來一串馬蹄聲,緊跟著,“唏屢屢”幾聲馬息打破了客棧四周的寧靜,兩人下意識地回頭一瞟,由於已經入夜,只見黑暗中似乎有七八個身影正牽著馬朝客棧門口這邊行來。估計是想到客棧裡暫作修整,客棧裡散射出來的昏暗燈光漸漸印出這些人地輪廓,看打扮,應該是武當派的弟子。
荊州城和襄陽城之間,除了有一個鐵掌幫之外。武當派所在的武當山也夾在其中,不過,武當山在荊州附近,按理來說的話,這些武當派的玩家若要回門派,應該是走荊州城才對,沒有理由繞這麼遠地路……當然,這只是喜歡胡思亂想的方傑。//在腦海中閃過的一個不起眼的疑問,實在沒必要花太多的精力去刨根究底。
回頭看清來人的同時,那幾人也早已注意到了處於亮處的兩人,方傑就不用說了。直接被這幾人給無視了,但忘情那回頭一撇,卻是驚為天人。朦朧的光線下,身著白衣,騎著白馬地忘情顯得尤為突出,特別是那一雙明眸和不夾雜任何感**彩的神情,讓處在暗處的那幾人當即就呆立在了當場。
方傑暗自搖了搖頭,心想讓忘情跟著自己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忘情也不能免俗,偏偏不願意戴人皮面具,這一路上雖然能有個強力保鏢。但這個保鏢所帶來的麻煩。恐怕也不少。
想到這裡,方傑低聲對忘情道:罷。也不等忘情回應,十分熟練地將雙腿一夾。韁繩一甩,轉眼便竄出了數丈之遠。
忘情也不搭話,正要追上去,卻見馬下人影一閃,幾名武當派弟子已經將她給圍在了中央,只見攔在前面地那名武當派弟子張開雙手,笑嘻嘻地攔著忘情道:“姑娘這麼晚了還趕夜路啊,不如進客棧陪兄弟幾個喝點小酒如何?”
說到這裡,那人似乎怕忘情不答應,連忙又補了一句:“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
忘情面色一寒,正準備殺人,忽見方傑又調轉馬頭跑了回來,不由得心中一動,面無表情地道:“想讓小女子陪你們喝酒也成,但你們得先問問我相公,只要他願意,小女子定當作陪。”
顯然,忘情算是把方傑的話給聽進去了,當初約定,在外人面前,得叫方傑相公,這倒是其次,關鍵是如今有個能給方傑滿足一下虛榮心地機會,有意妥協的忘情,自然是將皮球踢給了方傑,而且一路上方傑老是說她殺人如麻,讓她適當低調一點,現在正好,她倒是要看看方傑到底怎麼低調。
“你相公?”那名武當派弟子裝糊塗地問了一句後,這才轉身看向身後的方傑,但只瞟了一眼,便回過頭來,一邊反手指著方傑,一邊哈哈大笑道:“就他?他是她相公?他那德性也配!?”其他人武當派弟子一聽這話,也鬨笑了起來。
“我這長相確實不配啊……”方傑心中這麼說著,面上卻裝作沒看到這幫人的樣子,笑吟吟地對忘情道:“娘子,還不快走?”
忘情還是第一次聽到方傑居然這麼叫她,頓時滿臉羞紅地低了低腦袋,惹得馬下眾人不禁呆了呆,心中暗罵如此絕色美女怎麼就被一衰哥給霸佔了呢?剛想到這裡,只見忘情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初,冷眼掃了一圈後,輕哼道:“你沒看見我被一群人給攔住了嗎?”
一聽這話,方傑不由得訝異地瞟了忘情一眼,心想這女人怎麼突然轉了性子?
心中雖這麼想著,方傑面上卻左顧右盼了半天才道:“這裡哪有什麼人說它們?”說這話的時候,方傑恍然大悟般地指了指馬下的那幾名武當派弟子,淡淡地笑道:“一群螞蟻而已,直接碾過去不就完了?我到前面去等你啊!”說罷,也不顧忘情那幽怨的眼神,又將馬頭調轉了過去。
還沒完全轉過身,幾名武當派弟子便已經叫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