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熊貓:感覺很難受。
大藏劍山莊:咋回事?
唐門熊貓:你和李邊柳也算是順利了,至於我……我其實挺恨毒哥的,要不是他,我不會被牽累到這裡,可每當毒哥醒過來,靜靜的坐在我身邊,低低的吹著笛子時,我心裡感覺很難受。
唐門熊貓: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什麼都不知道了,黑色的眼睛只看著我,然後吹笛子,你知道他吹的是什麼呢?
唐門熊貓:南疆苗族的情歌
唐門熊貓:剛開始我以為他是故意的,心裡還挺生氣的,可曲雲告訴我,孫飛亮在失去記憶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去扶她,因為這是孫飛亮失去記憶前最深刻的執念。
唐門熊貓:所以每次毒哥吹笛子,我都很暴躁,也很難受,不知道該怎麼辦……
唐門熊貓:如果毒哥醒來的時候我避開,他就會靜靜的坐在院子門口,看著遠方,等我回來……
唐門熊貓:十洲,你說我該怎麼辦?
葉十洲閉目不語,他靜坐在道場裡,月光灑下來,銀輝籠罩著他,好似黑夜裡的幽冥。
半響,他給了回覆。
大藏劍山莊:趁他現在沒記憶,上了他!
唐無芝看到後一下子就被嗆住了,他猛烈的咳嗽起來,清酒灑了滿身,他伏在桌子上,半響都沒抬頭。
波風水門拍了拍唐無芝的肩膀,笑道,“阿唐,別告訴我你第一次喝酒啊!?居然還會被嗆住!”
唐無芝沒好氣的道,“閉上你的嘴吧!”
然後他給了葉十洲回覆。
唐門熊貓:這主意大好!回去我就辦了他!
第二天一早,麻倉好來到道場,就看到道場裡一片狼藉,葉十洲依舊盤膝坐在道場裡,他脊樑筆直,面容沉肅,可惜一地的酒瓶子和他那滿身酒氣充分說明了某人一夜沒睡,宿醉到天明。
麻倉好挑眉,想起唐無芝,心下多少明白了點,他體貼的道,“要不今天休息?”
葉十洲搖搖頭,他深吸一口氣,一腳踹開了地上的酒瓶子,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走吧!我們去星盟總部!”
“狀態可以嗎?”
“我現在很清醒。”
“好吧,那如你所願。”
葉十洲喝了很多酒,可惜他越喝越清醒,清醒到悲哀,清醒到無奈。
無論是為了唐無芝和那個幽幽吹笛的毒哥,還是為了自己和休眠的李邊柳,他都要活下去,然後一起,回家。
星盟的總部在新宿,從池袋到新宿有專線,葉十洲和麻倉好兄弟倆就穿著白色紅色的浴衣大大方方的上了車,旁邊的人好奇問起,麻倉好就微笑解釋,要去新宿看漫展。
“去看漫展不是要到秋原嗎?”
“哦,那我們不去看漫展,去看時代劇。”
“……”
兄弟倆坐在車子中間部位,剛開了一站路,就上來了一個胖乎乎的老人和五個孩子,其中三個孩子非常活潑,帶著眼鏡的禿頂老人笑眯眯的和孩子們說笑著,另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孩和穿著紅色大衣的茶發女孩坐在禿頂老人的座位後面,竊竊私語著。
又過了一站,上來了二個穿著嚴實的男子,他們帶著常常的滑雪物品,身形魁梧,葉十洲和麻倉好同時抬頭,麻倉好淡淡的瞟了一眼,“看起來我應該給拉斯特打個電話,我們可能會遲到。”
葉十洲懶洋洋的道,“那就遲到吧!說起來這是我頭一次坐車遇劫匪呢!”
這兩個人身上帶著淡淡的殺氣,雖然他們極力掩飾了,可在麻倉好和葉十洲眼裡這點殺氣就像黑夜裡的燈泡,太明顯了。
“都不許動!!”兩個劫匪突然掏出槍,指著司機和乘客,囂張的道,“這輛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