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人也有,好人也有。”

那少女想了一下,又道:“那我娘是好人呢?還是壞人?”

這一問,更是陸天霖難作答覆,沉吟半晌,答不出話。

那少女看陸天霖不回答,就一疊聲追問她娘是好人,還是壞人?

陸天霖被逼不過,長長嘆息一聲,道:“這好人壞人之分,本就很難定論,令堂因生性怪僻,所作所為,很多事都出乎常情。”

那少女一顰雙眉,道:“這樣說來,我娘在你眼中,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人了?”

陸天霖沉思一陣,道:“令堂好壞,很難論斷,不過她一生雖然殺人很多,但大部份都非善良之人,要是比起‘九陰蛇母’莫幽香,令堂就算是很好的人了。”

那半裸少女沉吟一陣,道:“‘九陰蛇母’是不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

陸天霖看她臉上毫無慍色,心中突然一動,暗道:“不如趁機把她母親昔年在江湖上一切作為,坦然相告,也許對她有助無害。”

他輕輕的嘆息一聲,道:“姑娘再三追問,我陸某自不便再諱言不講,我雖未見過令堂,但因令堂過去落在江湖名頭太大,當時武林中人,可以說無人不曉,老朽那時,也正在江湖上走動,是以,聽到甚多有關令堂事蹟……”

他略一停頓,轉臉問傅玉琪,道:“琪兒,你覺著身受那‘金翅蜈蚣’毒傷,是否有了變化?”

傅玉琪搖搖頭,道:“只要我不強行運氣行功,倒沒有什麼苦疼之感。”

陸天霖道:“那很好,俟天亮之後,咱們去捉住那‘人面蜘蛛’再給你療治除毒。”

傅玉琪雖然聽得心覺奇怪,但因急於要知“玉蜂娘子”昔年江湖中一段事蹟,也沒有追問。

陸天霖故意提高了聲音,道:“令堂和‘九陰蛇母’莫幽香,在幾十年前,齊名武林,同樣以心狠手辣馳名,武林同道只要聽到她們兩人行蹤所至,無不紛紛退避,令堂號玉蜂,莫幽香人叫毒蛇,這一蜂一蛇,攪翻了大江南北,……”

那少女突然插嘴問道:“這麼說來,我娘和‘九陰蛇母’莫幽香,是很好的朋友了?”

陸天霖道:“令堂和‘九陰蛇母’都是心高性傲之人,哪能成朋友,據傳言說,兩人還相約比了一場武,整整的打了一天一夜,仍然分不出勝敗,以後就各行其是,互不相犯,不知她們之間是否有約,凡是令堂足跡所至之處,莫幽香必然遠遠避走,但莫幽香停身的地方,令堂亦必繞道而過,但她每到一處,必要引起很多紛爭,那莫幽香長得雖也不錯,但卻不及令堂玉容若花,有不少綠林大盜,都自甘聽受令堂驅使……”話至此處,搖頭長嘆,再也接不下去。

那半裸少女似乎看出了陸天霖有著難以啟齒的苦衷,微帶羞怩,接道:“老前輩但請放心說吧!縱有傷到我孃的地方,我也不會生氣。”

陸天霖拂髯一笑道:“既是如此,我就把傳聞所及,據實相告了。”

原來“玉蜂娘子”昔年遊蹤江湖之時,生活異常淫亂,她又長得姿容絕世,著實引得不少綠林豪客,拜倒她石榴裙下,甘心作不二之臣,任憑她驅使差遣,不過“玉蜂娘子”卻從未對人用過點滴真情,有時她狂熱奔放的如烈日火山,有時她冷酷無情的如大澤積冰,她同時把幾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讓他們爭寵逞強,撥劍相鬥,她卻站在一側觀賞作樂,哪怕是昨宵在抱情郎,濺血在刀劍之下,她也毫不動心,反而對那獲勝之人,軟語相慰,柔體送懷,這一來,凡是欲想一親芳澤的人,常常不惜千里追?,當著“玉蜂娘子”的面,向她最寵愛的情人挑戰。

只要對方說出口“玉蜂娘子”卻不庇護情人,立時命他撥刀出戰,得勝一方,立得邀寵,失敗一方,不留活口。

儘管她這些絕情任性的行動,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