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覺得我有偏見?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他可與天地同壽,那豈不是連人生的滋味都感覺不到了?小紀你別再沉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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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鶴兒道:“琲姐最喜歡讀書,人家聽她講過‘子非魚,安知魚之樂’的故事,小倩又不是元大哥,怎可能知道他的人生是否有滋味呢?況且,人家喜歡元大哥,又不是有所圖謀的,就算他真把我當成妹子,我也高興,你若是體驗過那樣溫暖愜意的家庭生活,保你對名利再沒半分興趣。”
發覺到自己的好姐妹不但學識見長,對元越澤也早就迷到中魔的地步,紀倩心中一陣無奈,沒再說話。但她絕不會聽從小鶴兒的意見,離開長安的,因為太極夜宴接近尾聲時,李元吉已當眾澄清沒有逼婚一事,紀倩雖然心中惱怒,卻也放鬆下來,因為這代表李元吉不會再強迫她。
可是不離開長安,我該作什麼好呢?大仇家香家幾乎倒臺,聽卿姐說只有香貴的大兒子還逍遙法外,另兩個兒子早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想來也不會再有翻身之日。對付京兆聯的楊文幹?簡直沒可能,要知長安共有三幫惡人,被稱為兩黨一聯,聯就是京兆聯,兩黨則為太子黨和貴妃黨。而且卿姐說過楊文幹自會有人對付,我何必自找苦吃!
唉!
大腦開始混亂的紀倩見小鶴兒呼吸已轉平靜,無奈地嘆了口氣,望向窗外尚秀芳閨房的方向,想起剛剛那勾人魂魄的銷魂聲音,紀倩不自覺地夾緊玉腿,驚覺好象私秘處變得滑膩了許多,立即輕聲罵一句元越澤荒yin無恥,蒙上被子睡了過去。
“阿嚏!”
元越澤怪手一邊揉捏著懷中更趨完美的玉人雪白豐挺的誘…人玉…峰,一邊打了個噴嚏。
如雪蓮般美麗聖潔、高貴典雅的尚秀芳以一雙無瑕玉臂緊纏元越澤的脖頸,如醇香美酒般的朦朧美眸透出深切的愛意,平靜地凝視著眼前這令自己傾心並託付終身的男人。元越澤的怪手讓她舒服無比,小腹處再次升起一股熱感,玉頰上亦燒起兩朵嬌豔的紅雲。
但是一個噴嚏,把氣氛全破壞掉了。
尚秀芳“撲哧”笑出聲來,看著如小孩子一樣嘴裡嘟囔個不停,不知在詛咒誰的元越澤,她的絕色玉容綻放出幸福的笑意,隨即將螓首貼在元越澤胸口,聆聽那有力的心跳,感受那寬闊的胸膛。
察覺到胸口變溼,元越澤輕撫她的秀髮,輕聲道:“秀芳是否不捨得走,卻又對遊歷塞外很是憧憬,所以心生矛盾了?”
尚秀芳微微點頭。
元越澤嘆道:“你可能會怪我不給你拿主意,實際上秀芳很有主見,我相信你很快會想明白的,而且我們又不是永遠天各一方,你遊歷夠了,回來時中原統一,我們就到山裡過些快活日子,不是最完美的結局嗎?”
頓了一頓,繼續道:“而且頡利集兵欲南下侵我中土,我不久後也要到草原走一遭,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屆時我再與秀芳多玩幾種花樣。”
尚秀芳破涕為笑,嗔道:“沒個正經!”
接著那雙比原來更要勾人心神的大眼睛一轉,笑道:“秀芳可能會幫上郎君一把呢!”
元越澤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道:“秀芳不該管這些俗事,更不許出賣色相,明白嗎?”
尚秀芳玉容上露出一絲天真俏皮的笑意,道:“秀芳倒想出賣色相,卻沒人敢受呢!”
元越澤又好氣又好笑,稍用力抽了她渾…圓的香臀一下,道:“總之一切隨意,不必刻意為之,是了,你現在模樣變化較大,出去被人發覺不妥該怎麼辦!我真是大意!”
尚秀芳嬌笑道:“美仙阿姨早為人家從魯大師那裡求了張人皮面具,戴上以後,連秀芳自己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元越澤暗贊單美仙心思玲瓏縝密,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