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越澤輕聲道:“這是美仙傳我的法門,類似於天魔場,所有聲音都可以控制在氣場內,只有修為高過我的人才能聽到我們的談話。”
白清兒這才放心地抬起螓首,藉著昏暗的燈光,元越澤發覺她的俏臉泛著聖潔無瑕、今人難辨正邪、使她的美麗更異乎尋常的光澤,顯示她的‘奼女心法’更有精進突破。
被元越澤的怪手輕捏了一下玉…峰,白清兒修長入鬢的秀眉微一攏聚迅又舒展,笑意盈盈的道:“公子是否只想要清兒的身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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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半晌,方鬆開手道:“你若這樣想我,那我們還是不要再接觸了。”
白清兒卻貼了上來,繼續道:“清兒又不像師尊和師姐那樣,是你沒到這時代時就喜歡的人,人家只是個小角色,自然有擔心的必要。”
元越澤大手抽上她那挺翹的香…臀,恨恨地道:“你不知道現實與理想的差別嗎?憧憬與真實遭遇怎可能一樣?現在在我心中,你們都是同等重要,你見我何時有過偏袒?”
白清兒誇張地輕呼一聲“哎喲”後,才嗔道:“公子好沒趣,清兒說笑也不行嗎?”
接著正容道:“尹祖文要清兒在初一當晚給李淵表演,你說這中間會否有些問題?”
元越澤這才停下動作,與白清兒交換詳細訊息。白清兒對元越澤的口才很是佩服的同時,元越澤卻道:“這中間牽扯事情太多,我回去與她們商量一下吧,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白清兒感受得到元越澤的關心,笑語嫣然道:“清兒的‘奼女心法’就要大成,只可惜打探不到太多訊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元越澤又香了她一口,道:“清兒什麼時候投降?婠兒可早投降了。”
白清兒羞赧地掐了他一把,道:“那也得等離開關中後才行吧!”
元越澤點了點頭,將她小腦袋按在胸口,道:“我把清兒哄睡再去探聽李元吉的訊息。”
白清兒微紅的粉面上帶著滿足的笑意,主動獻上香吻後,方扭動嬌軀,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秀眸。
元越澤卻皺起眉頭,炯炯目光直望著屋頂。
一更天開始,長安再次下起大雪。
一身勁裝,外罩長風衣的祝玉妍走過延康坊,左轉往永安大街。前方就是橫斷長安南北、寬達十多丈的‘永安渠’,宏偉壯觀的躍馬橋雄據在水渠之上。
大雪不斷飄下,四周寂廖無人,嚴寒的天氣,使巡城者也躲在崗哨關卡內去偷懶。
祝玉妍緩步走上橋頭,彷彿自然自語地輕聲道:“兩位既已來到,為何不現身一見?”
一聲古怪詼諧的佛唱由結了冰的河面傳來,接著鍾音輕嗚,誦經之音似遙不可及的天邊遠處傳來,若不留心,則模糊不清,但若用神,則字字清晰,無有遺留,分明是佛門一種奇功。
清冷迷朦夜色下,出現兩個僧人,其中一位手持禪杖,氣質雍容爾雅,身材魁梧威猛,鬚眉俱白,站立橋上。另一位則自然寫意地坐在欄杆上,驟眼看去,他似乎在百歲高齡過外,皆因他一對白眉長垂過耳,雪白的長鬚垂蓋隆起的肚腹。但定睛細看,兩目固是神光電射,臉膚卻幼滑如嬰兒,且白裡透紅,青春煥發,光禿的頭頂,更反映明月的色光。雖肥胖卻不臃腫,一派悠然自得,樂天安命的樣子,予人和善可親的感覺。
祝玉妍微微一笑道:“原來是華嚴宗的帝心尊者和禪宗的道信大師,玉妍見過兩位。”
帝心尊者雙掌合什道:“數十年未見,祝後風采依舊,又神功大成,可喜可賀。”
祝玉妍回禮道謝,道:“幾位先後於九日內到達長安,住在東大寺,玉妍未能親自登門拜訪,真是失禮。”
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