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絲蠱惑。
慕清染想了想,點點頭道:“也沒甚好逛的了,我們走吧。”
兩人才轉身,便見兩個女子捧著花燈過來,面上都是隱隱的羞紅,直接無視了慕清染的存在,走到洛北辰面前,羞澀道:“公子,能收下奴家這花燈嗎?奴家看公子的面具也好生可愛啊!”
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瞭了。人家是看上了洛北辰,來交換信物的。
在這花燈會上有個規矩就是,女子持花燈送心上人,若是男子接受了,並回贈了禮物,那便是是兩人定下了終生,受到了花神的祝福。而等花燈會一結束,男子便要去女子家中下聘禮,定婚期了。
洛北辰見其面色赧紅,微微蹙了蹙好看的劍眉,冷淡地拒絕道:“多謝姑娘美意,但在下已有心愛之人,拒不能受。”
那女子看到一側站著的慕清染,見她一身氣質斐然,更是貌美如花,咬了咬牙道:“我長得也不比她差,而且我父親是渝州七品巡撫,馬上又要升官了,你若是娶了我,我爹爹定然不會虧待你的。我能給你帶來更大的幫助,你若喜歡她,她最多給你當個小妾。”
她是跟著父親來京都瀆職的,她父親也是想讓她進京城來找門如意親事。而她卻是真喜歡這個男子,今日她本只是想來看看熱鬧,也沒盼著這花燈會能有什麼好男子,但這個男子不同,她剛才一眼就相中了他,覺得他一身氣質超然,面容更是極其清俊有加,不由動了惷心,甚至能答應這男子讓他身邊那女子成為他的小妾。
其實她心裡想著的是,先以利誘之,等她嫁給了他,回頭她哪裡會給他納妾,那姑娘她找父親把她解決掉就是了。
誰知道,那好看的男子面色驟然一沉,冷聲道:“是嗎?可惜,我不喜歡你,她也不會成為妾室。”
這女子說話極其不規矩,只是他身在軍營,素來都不跟女人多計較。
說完,他拉過慕清染抬步就要走。
那姑娘卻糾纏不休,攔在他們二人面前,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要你娶我!而且,這女人不過是長了張狐媚子臉,哪裡比得我上,一看就不是個上得了檯面的東西……啊……”
慕清染收回了手,冷冷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麻煩嘴巴放乾淨點。”
“你這個臭*,你居然敢打我,連我爹孃都沒打過你,你是個什麼東西,看我不殺了你……”說著,她就張牙舞爪地撓上來。
她父親是雖然是個七品巡撫,但奈何渝州城也就那麼大點,相當於個土皇帝了,平日裡她也是被嬌*嬌慣的主,進了京都也是改不了脾氣,所以平日裡都被拘在了家裡。
但她卻不知道這京都到處都是官二代,她爹那七品巡撫還真算不得什麼,連人家指甲蓋都比不過,卻還想著撒潑。
慕清染未動,但洛北辰卻動了,他一揮手,便把那女子給揮倒在地,他垂著眸子,眼底是遮擋不住的不耐和煩悶:“住嘴,若是敢再說一個髒字,我便讓人拔了你的牙,縫了你嘴。”
他身上是在屍山遍野裡鍛煉出來的殺氣,那寒意一出,那嬌生慣養的小姑娘就被嚇得渾身顫抖,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小姐——”她旁邊的丫鬟抓緊了她的手,也是被嚇得可以。
洛北辰轉身抓住慕清染的手,輕聲細語道:“你做什麼動手,讓我來便是的。免得弄疼你的手,下次這種事情你別出頭,自有我在。”說著,還輕輕地揉了揉慕清染的手心。
慕清染被他這突入其來的動作弄得愣了愣,低頭望著兩人交握的手,他的手黝黑有力,而她的手纖細白希,猶如磐石與蒲葦。
她不由想起了一首詩,低聲道:“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雖然她的聲音很低,但洛北辰的耳朵素來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