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
慕清染點點頭,“麻煩你了!”
見洛二行了一禮,快步離開,慕清染不由慢慢地坐了下來,望著手裡的那本宋詞詩集發呆。
如今再沒人比她更清楚了,這詩集分明就是出自那人之手,這種驚才絕豔的詩句,也就是當年能夠與才女“慕夢”齊名的江凌歌才寫得出。
若是說當時的“慕夢”如同陽光般炙熱奪目,那麼這人就猶如月光般清冷低調。
同樣都是名滿京都的才女,“慕夢”過得風生水起,可以說對於男子她都是玩弄於鼓掌之間的,甚至哪怕是八年後,“慕夢”在離開了前夫後,也能輕輕鬆鬆地把她擠下來嶽仁侯夫人的位置。
而江凌歌就不同,她是世家嫡女,按說今年年底便會回京,慕清染也是那時候認識她的,並且跟她一見如故,兩人聊得極為來。最後更是成為了閨中密友。
江凌歌有著青梅竹馬的丈夫,卻跟她一般淒涼,只因為她為她丈夫擋了刺客致命的一刀,卻從此落下不孕之症,之後更是被丈夫厭棄,婆婆嫌惡。
只是後來兩人卻因為丈夫政見不同,兩人後面也生疏了,哪怕後面兩人丈夫政見又一致時,江凌歌卻是再不願意見慕清染了。
以前慕清染不知道為何,現在她卻漸漸明白了。
這裡面的絕句有江凌歌前世未嫁風光時所寫的,也有她後期遭難時所寫,其中最著名的是《春江花月夜》。可是,為什麼會這時候出現,而且江凌歌不是應該還在江家封地麼?
慕清染突然有了個荒唐的想法,她捂住了額頭,慢慢地把視線又落回了詩歌上。
看來,洛二估計也要無疾而終了,一切的謎底得等年底初遇江凌歌再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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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慕清染回來了睦州侯府,跟慕羅氏說了聲,三日後跟安平縣主的約定,慕羅氏便答應了。
雖然最近整個府邸都很忙,但是二房畢竟不管家,而慕清染更是個未嫁姑娘家,也幫不上忙,出去交友遊玩也好。
慕清染剛回房就聽得安排的丫鬟說,慕三爺匆匆忙忙地去了和風堂了。
慕清染勾了勾唇,讓迎春拿了銀錢打發了那丫鬟。
慕風祖幾乎是屁滾尿流地跑回了和風堂,看到慕老太太,就撲了過去,根本沒了往日的紅光滿面。
慕老太太見自己的小兒子成了這般模樣,忙抓著問道:“怎麼了,孃的好兒子啊,怎麼急成這副模樣,遇到什麼事兒了,要是搞不定就找你大哥二哥,他們準會幫你的。別委屈了自己,知道嗎?”
慕風祖勉強地咧了咧嘴,心急如焚,卻不知道這事兒該如何說跟慕老太太說,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兒啊!
“娘,這事兒我不敢跟大哥二哥說,他們一定惱我的,娘,我……”慕風祖不知道如何開口。
對於以厚臉皮著稱的慕風祖而言,他竟然不敢開口這種事,真的是絕無僅有!
慕老太太見他吞吞吐吐的,不解道:“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有事就說,娘還在呢,準保讓你哥哥們給你解決。你哥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的,只管告訴娘就是!”
慕風祖扯了扯嘴角,吞了吞口水,索性鯁直了脖子,磕磕巴巴地一一敘述:“娘,我說了,您別生氣,其實,也不是很嚴重的事情,就是……我想好好孝敬您,然後外頭有朋友告訴我馬閣老家能夠錢生錢,我就想著好好攀個交情,和他們合夥,指不定以後不僅賺了錢,還能跟馬閣老家交好。馬閣老當了多年的閣老,也極為得聖上的信任,我就想著攀上他們家,以後我也能謀個好差事,好孝敬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