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滄月亂認,莫不是想跟咱們陛下和定國將軍府的少將軍攀親不成?誰不知咱們定國將軍府的威望,你這般挑撥離間,存得何居心,我們陛下英明聖武,自是聽不得你這沒憑沒據的亂言!”
“而且,我們洛少將軍的威名傳揚天下,莫非你是想替你們西月皇帝拉親,想要認個關係?別逗了,洛將軍夫人可在這裡,你們再怎麼缺人才名將,也不能不顧人家父母的心情,胡亂攀親!”
“西太子,我倒是還不知道,你們西月還有這種愛好,愛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別成天巴望著人家的人才,有這精力還不如自己回家**自己家的人,別成日裡悶在房裡發黴!這種白日夢也別多做,傷身!既然喝醉了,那就閉緊嘴,洗洗睡吧!哎呀,我不是想冒犯您,只是今日我也是喝醉了,胡亂多說了幾句,我想西太子,大人有大量,肯定是不會跟我這種沒權沒勢的白身計較吧!”
說到最後,他甩了甩手,一副自己醉得不行,他大哥雖然被他一番話弄得面色不好,但到底還是顧忌他受傷的身子,忙扶著他坐下。
公孫丞相是已經不想看這個小兒子了,不過今日倒是多虧了他的胡攪蠻纏,才能讓眾人免於尷尬,畢竟聖上的臉色如今顯然好看了許多。
慕清染聽得公孫祁陽那番不顧尊卑的胡言亂語,忍不住彎了彎眼兒。
他也真是有意思,為維護好友,毫不畏懼,北辰能與他為友,當真是好福氣!
想著,她看向洛北辰,卻見他正面無異色的低頭品酒,偶爾會與一側的洛夫人說說話,好似這大殿之上的事兒與他毫無干係,當真是淡定得可以。
再看那西月太子,早已氣得火冒三丈,但這事兒是他先挑起的,如今如何再多言,只是心裡當真是憎恨得不行。
“你——”
德文帝看了眼淡然的洛北辰,不知想到什麼,眸色柔和了些,轉而看向那正在喘息的公孫祁陽,眼底劃過滿意。
他突然發現,公孫丞相家的公孫祁陽,其實倒是個不錯的!雖然紈絝了些,但到底知道分寸的。
西月太子的意思他豈會不懂,不過是想借機讓人質疑洛北辰的身份,挑起洛北辰對他的不滿,更或者是讓洛北辰參與奪嫡之爭,到時候他們西月再坐收漁翁之利。還能順便噁心噁心德文帝,真是居心叵測!
“西太子,祁陽今日醉了,你也莫要在意他的話,您也醉了,想來也能明白這醉後失言實屬正常!”
不過眾人經公孫祁陽這一點名,瞬間也明白過來了,覺得這西月太子也是個極品蠢貨!
家裡人丟失了,還亂攀親,攀親也不看看物件,就在這瞎折騰,還想挑撥離間,結果還自曝其短!
嘖嘖,真是個蠢貨啊!
沒看現在德文帝幫襯著公孫祁陽,可不就是在護著定國將軍府麼?說明聖上根本就不搭理他們的挑撥。
蒙存將軍只覺額角的青筋猛跳,最後只得以“太子醉酒,胡言亂語,還請見諒”為由頭略過了。
哪裡還能讓太子西敬再亂折騰地去跟個他國的白身計較,這不是失了自己的格調麼?太子不怕丟人,他還怕呢!
而且這德文帝明顯是要護著對方,太子再咋胡咋胡的,有失國體。
因為這件事,西月太子再次當了會蠢貨,愉悅眾人了。但氣氛也沒了開始的融洽,之後的宴會大家做出歡喜的模樣,直至宴會終結。
宴會結束後,她們這些家眷自然是要離開的,慕清染惦記鳳琴,回頭卻見祥和郡主帶著她隨同皇后走了,只能作罷。
倒是洛北辰又巴巴地湊過來,說是太子請他與她一起過去。
慕清染愣了愣,不是才見過麼,怎麼還要見啊!到底什麼事兒,需要帶上她這個還不曾過門的姑娘家!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