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雪白巨猿肩膀上,冷冷說道:“火龍好大的威風,是應雷家邀請而來吧!真沒天理,怎麼就讓你成功踏出那一步。”
說話的女子看似年紀不大,然而細看眼角皺紋不少,一冷一熱,一白一紅。形成鮮明對比。
“白姑,老夫就知道你隱藏在黃金城,二十年不見能耐沒見長,脾氣卻更加操蛋了!今天便了結咱們之間的恩怨。”
臺上三位老者連忙相勸:“火龍居士,大敵當前,怎可自家陣營打起來,豈不令天下英雄貽笑大方!有本事在戰場上見真章。白姑是我們十人當中地小師妹,你挑戰她,也便是挑戰我等!”
火龍身體挪移。毫不客氣登上迎賓臺主位,一屁股坐了上去。倨傲的笑道:“十個人?笑話,你們如今能湊到一起地也僅僅七個人而已,老夫同樣不懼。不過你說以殺妖定輸贏,這個提議比較有趣。雷鼎盛是我的人,那又怎樣?不如我們劃分出兩隊人馬,較量一番如何?看誰殺地妖族多,你們輸了給老夫跪下奉茶。我輸了從此不踏入天府星半步,自行流放,如何?”
“分兵?絕對不行,我們地實力本就不如妖族。還要分兵。豈有此理?”
為首老者氣不打一處來,剛才他是說在戰場上見真章。何時說過以殺妖數目論輸贏?這火龍真會歪曲事實,白的硬叫他說成紅的。瞧架勢,此人已經突破圓滿境界之後的關鍵一步,上升到星煌期。人手還未到齊,肯定敵不過對方。
白姑與三位老者立於左側,火龍居士坐在右側主位上,形成對峙之勢。緊接著登臺的修士看到雙方劍拔弩張,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迎賓平臺架起來地第一天就這般精彩,始料未及。
田茂平一行人比較特殊,立於眾修士之後,不顯山不露水,保持低調。別看天煞小組的十七位煞星平時人五人六,趾高氣昂。遇到真正星煌期修士,跟蔫茄子差不多少。大家目不斜視,完美地扮演起路人甲以及路人乙。欺軟怕硬是他們的一貫作風。這裡面修為最高的是三號殷婆娘,身手最厲害地估計是二號胖子。可是距離圓滿境界尚有一段距離,更何況根據氣息判斷,臺上幾位不是普通地大圓滿修士,攪和到這些強者紛爭當中,肯定沒好果子吃。
“你們,選擇一方加入,老夫火龍居士,絕不會虧待各位助拳的朋友。既然登上此臺,就不要試圖脫身事外,也不能保持狗屁中立。是加入我火龍麾下,還是去給白姑賣命,悉聽尊便這哪裡是悉聽尊便,完全是趕鴨子上架,強行逼迫。二號小聲道:“尊主,我們怎麼辦?”
田茂平就算再低調,又豈能逃得掉高手感應?加上手下十七人已是強援!
火龍目光掃了過來,看到這邊扎堆地黑衣黑巾修士,微微皺眉。天府星什麼時候有如此強勁的勢力組合?難道是閉關二十年新出現地家族或門派?平生最討厭變數,指向為首年輕修士言道:“你,做出選擇,是跟隨老夫上陣殺敵,還是去給白姑捧臭腳?”
這話說得太“藝術”了,偏向他是追隨,偏向對方是捧臭腳。很顯然,雷家支援火龍,而歐陽嶽與其是對頭。老實說,田茂平不想加入任何一方。然而當場頂牛,以火龍居士脾氣來看,非得吃苦頭不可。
田茂平略微抱拳,義正嚴詞講道:“強擰的瓜不甜。尊駕身為星煌期修士,為何與我們這些晚輩為難!在下並非天府星修士,只是到黃金城來做客,順便販賣一些商品。會戰本是好事,經此攪鬧,怕是無法起到應有效果了。”
“咦,小鬼,你竟然敢當面拒絕老夫好意。憑你身後的那些修士嗎?一個個邪裡邪氣,一看就不是好人。老夫不介意替天行道。”
田茂平有些吃驚,這火龍的臉皮有城牆那麼厚,他是怎樣修入星煌期的?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打起替天行道的旗號,進行赤裸裸的威脅,能把人給噁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