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郡王的的公道,厭勝門二宗家的公道……」
我看向了程星河:「四大家族,程廉貞的公道。」
程星河屏住了呼吸,眼圈倏然就紅了。
「一口氣說不完,總之,是那些一切因為你們,搭上自己一切的人的公道,」我緩緩說道:「還有——被關在玖龍抬棺裡,景朝國君的公道。」
不管是為了什麼——這個公道,不能變。
謝長生陷入到碎石泥土裡的臉,忽然就扭曲著笑了起來。
那個笑聲,讓人遍體生寒。
其餘的屠神使者,也都露出了幾分驚懼。
齊雁和斜倚在瓊星閣被八方琉璃燈燻黑的架子上,像是早洞穿了一切,是個冷冷,帶著嘲弄意味的笑。
我腳底下一用力:「說。」
謝長生咳出了石屑泥土,冷冷的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罪孽,這是天罰——天罰,有什麼資格要公道?」
天罰?
「我做了什麼事,要挨天罰?」
謝長生抬眸,盯著真龍骨的傷痕:「你犯了三界之中,最大的忌諱,生生世世,都該永不超生!這一切的動亂,你才是罪魁禍首,天河上……」
罪魁禍首——記憶之中,似乎有許多人,指指點點,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咳咳……」
齊雁和頎長的身材忽然從斷壁上挺直,看向了門口,打斷了謝長生的話:「謝大人,到此為止吧,可算是來了……」
我轉過了臉,就看見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沉默的立著數不清的人。
心裡陡然一沉,他們這麼多人,一點動靜都沒被人察覺!
那些人,也是面無表情,看上去跟屠神使者十分相似,卻穿著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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