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誰合作,才悄悄改了四相局,把景朝國君給壓在真龍穴裡的。
然後,把這一切,推給了厭勝門,自己擇的一乾二淨。
等屠神使者走了,他就繼續逼問那個厭勝門人:「建立四相局的時候,如果不是你們,到底是誰改了局?」
那個門人咬牙切齒:「我們全是照著上頭的命令做的,為此,我們厭勝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我們還想找到那個栽贓嫁禍的改局人,給厭勝報仇呢!」
說著,那個厭勝門人似乎是有了什麼希望:「你也相信,我們厭勝是無辜的?」
較真同門再較真,也沒有這種膽子。
「那你知道,景朝國君有什麼對頭嗎?」
厭勝門人也見過景朝國君:「人家是國君,對頭當然多得很,他那個位置,不知道多少覬覦的,不過……」
厭勝門人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景朝國君提起過,他建四相局,除了要報國泰民安,似乎,還要找回一個公道——也奇怪,他都做了國君了,有誰能不給他公道?」
那自然,只能是比國君地位還高的存在。
他就把這個厭勝門人送到了上頭,認為那個厭勝門人也許能釐清這個冤案,可那個門人被送到了上頭去不久,就離奇消失了,厭勝門的冤屈,依然沒人洗刷,直到厭勝銷聲匿跡。
較真的同門總覺得,世上欠厭勝個公道。
師兄這才咳嗽了一聲:「這件事情既然已經有了定論,就不要再深究了。上頭說是什麼,咱們就做什麼——既然跟屠神使者有關,更不是咱們能管的了的,門內這麼大,誰也不能引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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