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說:“我只是沒想到爹竟然會這麼……”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大言不慚?不知羞恥?”司徒烈主動提供形容詞。
“烈!”這個性子到底像誰呢?“你對爹真的沒好話呢。”
“抱歉,這也是爹從小身教教得好,耳濡目染之下,變了樣也不能怪我。”司徒烈聳肩。那個爹啊,以為他年紀小,什麼都不懂,在他面前從來不避諱,所以很多事他都清楚,卻因為不想大哥離開,選擇了沉默。
“你覺得在我拒絕爹之後,爹下一步會怎麼走?”
“既然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我想他不會介意把你出賣給鷹幫吧!”司徒烈理所當然的說。
司徒逸一震,實在很難接受自己的親爹竟然會做這種事。
“還是不相信?”司徒烈挑眉,斜睨著他。
“是不太能接受。”
“那麼我再告訴你一件前塵往事,我想你就會相信了。”司徒烈背過身,閉上眼,“七年前,你之所以中毒,以至於無力反擊,被楚流雲逼落懸崖的事,咱們的親爹就是主謀之一。”
司徒逸踉蹌地退了一大步,跌坐在石椅上,一臉震驚。
“為……為什麼?!”臉色蒼白,他表情沉痛地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