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9部分

花,道:“很長時間沒有喝到這樣的好酒了,今日不但有好酒,還能打上一場,不錯。”

說著青年人單手執劍指向楊釗,另一隻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意思是請楊釗先出手。

楊釗也不客氣,雙腳快速擺動,一邊使出蝴蝶步,一邊雙截棍金蛇纏身舞的跟朵花兒似的。

青年人見楊釗靠近,一招長虹貫日,單手直刺楊釗前胸。

楊釗腳下一錯,甩手一棍砸在青年的劍上,只聽見,嗡的一聲,兩人各退一步。

青年人的酒也醒了幾分,握著劍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喊道:“再來。”說著並身平抹,劍尖畫出一道弧形,切向楊釗脖子。

楊釗側身甩手,雙截棍的另一段,畫了一個圓,又一次十分精準的截住了長劍的來勢。然後側身左轉,一招倦鳥知返,敲響青年人的肩膀。

青年人彎腰側身閃避,一招童子拜壽的變形版,劍刃流轉之間,切向楊釗的胳臂。

楊釗不待招式用老,一招左右逢源,手腕快速抖動,使得雙截棍快速回旋,猛烈的敲擊在劍背之上,嗡的又是一聲,化解了危機。

可是這會兒青年人不好過了,雙截棍快速揮動的時候,經過計算,其力度甚至能達到幾百斤。頭一次敲在劍背上,還沒有什麼,第二次的時候,青年人明顯感覺手被震的麻木了。

兩人一退之後,再一次衝向對方,越打越有興致。

本來兩人就沒有傷害對方的心思,切磋之下,一招一式打的暢快無比。

就聽見叮叮噹噹的一片亂響,打的那叫一個激烈。把王慶看得揪心不已,就怕兩個人有誰突然受點傷。

杜甫被丁零當啷的聲音吵的實在是睡不著了,從馬車中露出腦袋沒好氣的吼道:“住手,都吃多了是不是?沒見著還有睡覺的嗎?”

楊釗一套單手雙截棍的十二招堪堪使完,便停了下來。

青年人人一見楊釗停,也跟著停了下來。在一看馬車上的杜甫,立刻高興的道:“未曾想在這荒郊野外,竟然能遇到子美兄。哈哈……果然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楊釗接過王慶遞過的水囊,笑了笑便喝了起來,在他看來只要是熟人就好辦了。

杜甫聞言一看,驚喜的道:“這不是太白兄嗎?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切磋切磋。”李白笑著道:“純粹是一時興起。對了,在下李白李太白,敢問兄臺尊號?”

楊釗一口水全部灌進了氣桑裡,嗆的死去活來,斷斷續續的道:“啥,啥玩意?你……你叫李白?靠啊,這個世界太小了吧?”

反應過來的楊釗嗷一嗓子撲過去一把抓住李白,道:“偶像啊,咳,我可遇到,咳,你了,給我籤個名,咳,成不?”

“籤……簽名?”李白被楊釗嚇的酒全醒了,對著杜甫露出求救的目光,道:“我說子美兄,這位仁兄是怎麼了?不會是有什麼病吧?”

杜甫想起了他當初跟楊釗相識的時候,楊釗就是這一手,差點把他給嚇了個半死,於是翻了翻白眼道:“太白兄無需介意,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朋友,蒲州永樂楊釗楊子午。沒啥病,習慣了就好。”

李白聞言一抱拳道:“原來是子午兄,久仰大名,未想今日一見,這個一見……”

杜甫接著道:“是不是一見之下,發現楊釗根本就沒有傳聞中的風采,頗覺得失望?”

終於咳順氣的楊釗雖然心裡十分激動,但有了杜甫的前車之鑑,並沒有把心思給全部掛在臉上,而是笑著道:“子美兄這麼說可是不厚道啊,我這叫真性情好不好?”

杜甫十分不客氣的道:“你那叫皮厚是真的。”

楊釗沒有在自己是不是皮厚這樣一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對著李白拱了拱手道:“久仰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