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能擁有的。
“得了,高帽帶的再多也沒用,有甚子事,你就說吧。”楊釗翹起二郎腿道:“能讓你這個探花來說,這事兒就小不了。”
“事情很簡單,事態呢,就比較複雜了。”斐庭光齜了一口茶道:“章仇兼瓊這人,不知楊兄可知曉?”
章仇兼瓊?楊釗心道,這傢伙不就是劍南道節度使嗎?而且好像這個人當劍南道節度使還當了很有些年頭的。不過這跟關內道節度使餘達有什麼關係?兩人根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現如今被斐庭光給硬扯到一起,這不是開玩笑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章仇兼瓊到底是何許人也,不知斐兄這是什麼意思?”
“這傢伙有個女兒……”
“恩……”
“長的非常非常之漂亮……”
“恩……”
“不但做得一手人人稱道的好菜,而且擅長琴棋書畫,被譽為一代美人……”
“說重點!”
“她來長安,找你了。”
“嘎?”楊釗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眼睛瞪的跟牛一樣:“找?找我?找我幹嘛?”
“誰讓你楊子午文采絕世,風流瀟灑呢?名聲漂的太遠,這不,把人家小姑娘給招來了,說吧,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根餘大人有什麼關係?你一個探花郎又什麼時候改行拉皮條了?”楊釗悻悻的看著斐庭光,道:“莫非這才是你老斐的真面目?”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斐庭光白了楊釗一眼道:“你知道這章仇憐兒是什麼身份嗎?”
“什麼身份?”楊釗不拿正眼的斜瞄著斐庭光,道:“不就是章仇兼瓊的閨女嗎?難道他還是太子妃不成?”
斐庭光再次抿了一口茶湯道:“還真讓你說中了,她就是皇帝內定的太子妃,而且原定於明年千秋節迎娶。至於跟餘大人有什麼關係,那就更簡單了,難道你不知道餘大人曾經是現如今東宮太子的老師嗎?”
“得。我算是明白了。”楊釗撫著額頭,一臉受不了的樣子道:“合著你斐庭光連來幾趟,就是讓我楊釗去拉皮條,給太子的大婚上保險,對吧?”
“沒錯,基本上就是這麼個意思。”斐庭光不理楊釗那目光灼灼的眼睛,淡淡的道:“楊兄,你就不想想人家為何千里迢迢的來長安找你?到時候,你還真有膽子跟太子搶女人不成?再者說了,這事兒不找你,找別人成嗎?”
“屁!”楊釗惱羞成怒的道:“誰告訴你,章仇憐兒來長安就是找我楊釗的?你斐庭光就不能用腦子想想這長安城有多大嗎?她來長安。就不能是找別人或者尋親的?”
“人家老爹活蹦亂跳的,尋個甚子親?”看到楊釗竟然死鴨子嘴硬,斐庭光決定加大火,狠煮鴨子嘴:“不找你,人家滿屋子都是臨募的你的詩?不找你,人家幹嗎帶著你的詩集千里迢迢的往長安趕?不找你,人家能寫出“葵花向陽,子午可安”的句子?”
“靠……”楊釗很像殺人,太子,又是太子,章仇憐兒想幹嘛。暫且不說,倒黴太子的事兒就是一出糟踐事兒。後世的人都知道,也就是明年,可憐的太子同志就會掉進武惠妃和李林甫下的套子裡,被老男人盛怒之下貶為庶人。並且在兩年以後,被李林甫給偷偷的做掉。可謂是生的孤獨,死的憋屈。
要是他楊釗真的拉了這一次的皮條,那不是硬生生的把人家章仇憐兒給忽悠成寡婦嗎?也太不厚道了。
到時,涉及到皇家內部的鬥爭,就是把章仇兼瓊給填進去,都不會濺起一點點的浪花。思來想去楊釗還是打算不趟這趟渾水,在皇帝的家務事上瞎搗鼓,總落不到好下場。
“我說這個斐兄,我楊釗最多隻能保證不庇護於章仇憐兒。至於給太子拉煤搭錢這事兒,你也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