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長期生病的兒子,丟不開。”
“牽涉到感情,有太多的身不由已吧。”艾茵紫黯然,嘆道:“你找機會和那女人說說話,瞭解詳細情況,咱們再製定幫她的策略。”
“好的。”戴景融高興地應下,崇拜地說,“你對感情問題研究的真透徹,你談過很多場戀愛嗎?”
沒談過,只不過她媽死後,她一夜間便早熟了,看透了人間百態,愛情這個小丑在她眼裡透明得沒有神秘感。
艾茵紫忽然不想說話了,打了個揮手再見的表情下線。
自己捅到人家的傷心事了,戴景融微有內疚。
跟愛銀子說了會兒話,心中透亮,悶氣無影無蹤,想到能幫到那女人,還很開心,戴景融伸伸懶腰,看看錶,又到午夜一點,和菠蘿美人碰頭的時間。
戴景融糾結了,按說河裡出了那醜,暫時沒臉見菠蘿美人,可菠蘿美人就是磁石吸引著他這塊生鐵,不見面好難受。
戴景融掏褲袋衣兜,翻抽屜摸櫃角,找到一枚一元硬幣,像幼稚園玩猜猜遊戲那樣,拋硬幣決定出不出去吃宵夜。
“正面向上就出去,背面向上就不出去。”戴醫生悄悄說,搓搓硬幣往上拋。
優美的一道弧線劃出,硬幣吵“鐺”一聲掉落地上,戴景融閉眼,有些緊張,半晌才悄悄睜一隻眼看。
嚶嚶嚶,背面向上。
不算,人家不是說,三局定勝負麼,再來兩次。
戴景融接著再拋。
硬幣專門跟他作對似,三次都是背面向上。
這枚硬幣肯定是眼紅自己要和美人見面故意唱反調,不鳥它了,偏就要出去,讓它眼紅去。
戴醫生深吸氣,挺挺胸膛,拿起鑰匙出門。
硬幣在地上撇嘴:“橫豎都要出去的你還嬌情啥,把我拋來拋去整得周身骨頭疼為嘛?可恨!”
艾茵紫關了企鵝,腦子裡有些亂,不想碼字,眯眼呆了一會兒,決定出門吃宵夜。
小區大門口的燈光似乎比往常亮,燈影下一男人身材高挑秀挺,很是惹眼,艾茵紫定睛看,不覺暗贊。
相同的地點,艾茵紫認出戴景融是俊保安了。
俊保安今晚穿了一身正裝,純白色襯衣,黑色西褲,衣服做工精良,貼身合體,這一身穿著少了之前幾次見到的休閒裝的隨意浪漫,另有一股成熟莊重的男性魅力。
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
這傢伙做男主絕對夠格,可惜秦小小已經轉移了目標,艾茵紫微有惋惜。
戴景融遠遠就看到菠蘿美人,激動得手心冒汗,溼嗒嗒快淌出水了。
“這麼晚出去吃宵夜?”戴醫生深吸氣一萬次,總算說出一句搭訕的廢話來。
艾茵紫笑著點頭,指出口釘板:“你們這塊釘板弄得我連車都不想開了。”
那釘板不關我的事。戴景融張嘴想解釋,表明自己的職業,太緊張了,嘴唇囉嗦,說不出話來。
“你值班走不開吧?改天我請你喝酒謝謝你那天幫忙,還有,謝謝你那天請吃飯。”艾茵紫看戴景融緊張得抓著褲子不停揉…搓,暗暗好笑。
哇哇啊啊!美人要請自己喝酒!
戴景融激動得周身發抖。
與美人一起喝酒走不開也得走得開,何況他根本不是保安,戴醫生腦筋短路,忘了解釋,反親口坐實了自己保安的身份,說:“走得開,你等等我,我交待一下。”
轉身撲進值班室,抓起正在睡覺的保安,掏出錢包塞過去,悄聲說:“兄弟,幫個忙,出來值班,我得下班了,沒時間看大門。”
啊?保安組什麼時候多出一個同事來了?夜裡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執勤嗎?
保安迷迷糊糊睜眼,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