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禮弘暴怒:“你他媽的,老子殺了你……”他眼裡閃著兇光,毫不留情揮動遮天傘刺下去。
烈陽子直愣愣的看著那把怪傘刺向他咽喉部位,青黑的臉上神色淡然,沒有一點恐懼的神色,那雙死魚眼睛裡也全都是平靜,沒有其他。一瞬間,他在臨死時刻想起一個人來,那是個十七歲意氣風發的少年,自從他的出現,華門不再忍氣吞聲夾著尾巴做人,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就是華門的大恩人!
輕聲嘆了一口氣,烈陽子自語道:“西門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窗外突然傳來一男子略帶磁性的嗓音,“我不准你先走!”
就在王禮弘的遮天傘即將觸碰到烈陽子咽喉部位的時候,三枚寒光閃閃的飛刀出現,由破碎的玻璃窗那邊射過來,分別射向王禮弘的上中下三路,讓他大吃一驚,顧不得再對烈陽子行兇,慌忙揮動遮天傘擊飛中、下兩路飛刀,頭一歪,躲過射向他面門的那把飛刀,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解決了偷襲。
一條矯健的身影從視窗內躍進來,落在在烈陽子身邊,於瞬間內彎腰,劍指點了六下,封住他胸前六處|穴道,免得毒素進入他五臟六腑。
烈陽子看到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苦笑著說:“總指揮,我真是沒用,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能被烈陽子尊稱為總指揮的,目前只有西門浪一人而已,他星眸中關切的目光看過去,說道:“別說話了,你再挺一會,我料理完她們,自然會把你救過來的。”胸有成竹的話語,簡直把對面北華門的三個高層頭目視作無物。
王禮弘怒極反笑,氣惱的說道:“原來你就是叫西門浪的小子,清雪行動的總指揮。我聽說了,你現在風頭正勁,率領屬下搞垮了東華門,戰績斐然,不過,也不知道你有什麼真本事,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吧?”
邵玉琪目光偷瞥了西門浪一眼,說道:“西門浪,你的命還真硬,還沒死呢?”
西門浪輕蔑的一笑,說道:“邵小姐,你比我大好多歲,像你這樣的老太婆都沒死呢,我這年輕小夥更不能死了。說實話,我一直在找你,沒想到,咱們兩個在這裡遇見,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你罪惡深重,我只有代替華門將你消滅才可以。”
鄭禮清怒道:“你這小子,還真是狂妄,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西門浪冷哼一聲,說道:“別浪費時間了,乾脆你們三個一起上吧,省的一個個收拾勞心費神的。老子先動手了,你們也別客氣,咱們一決生死吧!”他衣袖內勁風抖動,一番手腕的時候,魚骨劍出現,猛的竄過去,手中怪劍對準王禮弘的心臟部位刺過去。
王禮弘吼叫一聲,“看看誰先死!”他身軀往旁邊閃避,遮天傘猛的掄出砸向對方頭頂處。
緊接著,鄭禮清和邵玉琪斜刺裡衝過來,與西門浪混戰在一起。
西門浪的實力完全出乎他們三個的意外,沒想到,他還是個孩子,功夫卻如此精純,拳腳蕩著呼呼的風聲,足有千斤之力,怪劍半空飛舞,速度如同閃電,以一敵三,目前也只是稍落下風而已。
北華門的三人面色凝重,竭盡全力的發動攻擊,不敢有絲毫大意,對方實在是他們生平所遇到的勁敵。
西門浪眉頭緊皺,他感覺到室內某個角落強烈的氣息,雖然有些熟悉卻不敢完全確定,如果沒猜錯的話,室內隱藏著一條特殊的蛇,強大的氣勢讓他心中驚訝,難道異種出現了?
憑著靈敏的第六感應,西門浪判斷出這是一條與眾不同的怪蛇,並不像其他蛇類對他畢恭畢敬,把他當做王者看待,反而有些桀驁不馴躍躍欲試的樣子,看來,這條蛇天生叛逆,並非池中之物。
西門浪與對面三人激烈的對打,眾人身影竄動,周圍勁力交錯,聲勢駭人!
西門浪感覺到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