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特別涼爽。
小草伸了伸懶腰,在它身上的露珠晶瑩透亮,就像一顆顆珍珠在陽光下閃耀。荷花池裡的荷花也舒展開了葉子,在微風中遙遙擺擺,這簡直像進入了仙境。
然而此時就算是再美的畫面,也沒有人有心情觀賞。眾人昨夜忙了一宿抓的盜賊,此刻還關押在祠堂裡。
由於事關來年的生計問題,因此昨夜幾乎整個梨花村的人,都徹夜未眠,當然,除了小孩之外。
卯時剛過一半,整個荷花村就有一半以上的人,圍在祠堂門口。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居然敢膽大包天,要偷割起糧食來。
劉樹凡到的時候,祠堂門口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此時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村長來了!”頓時眾人回頭,自動讓出了一條道,讓村長去開門。
隨著劉樹凡掏鑰匙,開啟祠堂門,更是隨著門“咿呀”一聲開啟,裡頭已經清醒過來的人,看著周圍的環境,以及自己被捆版起來,都十分的不安。
“嗚、嗚、嗚!”有人開始掙扎了起來。想要掙脫掉身上的繩索,喚醒身邊的人。可嘴巴被布條堵住,怎麼都發不出聲音,暗暗著急。
祠堂門徹底大開,眾人圍在門口,那一絲絲的太陽光都遮住了。祠堂裡頭的光線不足,劉樹凡又重新點上了油燈,看著眼前的32人,心裡很是惱火。
“你們是什麼人,誰是你們的頭?”先開始便是好聲好氣的說道。
對於劉樹凡的這種問法,荷花村的人,似乎早已見怪不怪。小芽有些疑惑地看了這個村長一眼。
今早天還沒量,她就拉著阿青,代表自家的夫人過來看審判的結果。當看到這個村長居然如此好聲好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倒也沒說什麼。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我不相信就憑你們這些人,沒有個頭兒帶著你們來!”這時劉樹凡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過來,一把扒開一個看起來有些精神的難道,一邊敲著木棍,一邊惡狠狠地問道。
小芽倒吸一口氣,本來還以為這個老頭比較軟綿綿,沒想到居然是個很角色。光是一想那木棍打在身上的那種感受,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今天就用這樣的大木棍,一根一根打,直到全部打斷為止。放心吧,這絕對不是一根的,也不是我一個人打。如今你們被抓個現成,就算是我們荷花村的人,想要處死你們,那範大人也是無話可說。”
劉樹凡說著,將木棍放在地上,惡狠狠的敲擊著,配合著臉上露出的眼神,震撼著被捆綁的黑衣人的心。
膽子稍微小一點的,在經過昨天的廝打之後被抓,再倒現在這般幫捆綁的境地,又加上眼前這個人的威脅,頓時有些小便失禁。
這時劉樹凡又拉開外面一圈人嘴裡的破布,用木棍指著那人道:“說,到底是誰帶你們來的,誰主使的?”
那人即便坐在地上,依舊雙腿發顫:“是,是你們荷花村的劉娃子帶我們來的,是頭下的領命,所以便來了!”
“說,你們的頭是誰?”阿青這下怒了,原來這背後還有另外一個人。只是這到底是誰,夫人天天在家裡,又未能與人結仇怨,到底是誰?
這時劉娃子悠悠轉醒,眼睛還未睜開,因兩條腿被白尖咬傷,疼的倒吸了一口氣。聽到耳旁的吵雜聲,頓時雙目一睜,這到底都他媽的是誰,不知道爺也還沒睡好嗎,居然大清早的就來吵吵嚷嚷。
“誰他媽的還喊爺的名字?以後見到爺必須乖乖的喊一聲劉爺知道嗎?”這話剛喊完眼睛也隨之睜開。
當看到眼前浮現的情景,還有剛才村長那凶神惡煞的模樣,頓時嚇的雙腿虛軟。可又因為被綁在坐在地上,想要倒下也是不太可能了。
“哦,劉爺,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