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事故,然後將車送去修理,喬澤宇再次回到學校已經是兩天之後。
一到學校,他便去找紀禾,卻意外地發現紀禾與樊旻都不在學校。
“紀禾生病了,請了假住院。”彭海掏掏耳朵,“樊旻去照顧她,所以也請假了。”
“生病?什麼病?在哪個醫院?”喬澤宇微蹙眉峰。
“不知道。本來我們也打算去看看紀禾。可樊旻那小子一個字都不肯透露,說是紀禾要靜養,不准我們去打擾她。”
什麼病需要靜養?喬澤宇敏感地覺得其中有貓膩。
“你有樊旻的聯絡方式嗎?”
“哦,他的手機號,我報出來,你存著吧。”
……
喬澤宇一邊撥電話一邊出了宿舍樓。
電話通了。
“我是喬澤宇。”
“哦,你好。”樊旻的聲音在那邊聽起來有些低沉。
“紀禾呢?生什麼病了?她能接電話嗎?”喬澤宇問。一陣寒風吹來來,他理了理外套。
“她……剛剛醒了一會兒,又睡著了。”
“什麼病?嚴重嗎?”
“電話裡不方便說。”樊旻遲疑一下,“你要是想過來,我給你地址。”他雖然不太想跟喬澤宇打交道,可是畢竟看得出來喬澤宇是真心坦誠對待紀禾。對於喬澤宇,他不會隱瞞紀禾的事情。
喬澤宇聽著那邊報出醫院和病房,皺起眉頭。
……
獨立病房,紀禾睡在床上,臉色蒼白,額角有清淤,伸出被子的手上正打著點滴。
喬澤宇推門進來,正看到樊旻拿著他剛剛買回來的暖水袋墊到紀禾手下。
樊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給紀禾掩好被子,然後帶上門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站在安靜的走廊上,喬澤宇問道。剛剛一眼,他看到了紀禾臉上未消退的青紫。
樊旻的聲音滿是壓抑的痛苦與內疚。“兩天前的晚上,她說是和崑劇院的人去吃飯,可一直到凌晨才回來,衣衫凌亂,渾身是傷,一看到我就哭……她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面那麼晚……你應該也猜到了,幸好醫生檢查說還好沒出大事兒。現在你也看到了,身體上的傷處好的差不多,可受了刺激,情緒不太穩定。所以在醫院觀察幾天。”
喬澤宇看著窗外灰色的天空,一動不動。
“你和紀禾的關係也還不錯,所以我才告訴你。”樊旻滿眼苦澀,“這時候感覺我真是窩囊。紀禾狀態不好,根本不能提是哪個畜生對她幹出那種事……我只能在這裡陪她,卻無法為她解開心結……”
喬澤宇仍舊沒說話。
“對了……你知道宋衡這個人嗎?”樊旻打起精神問。
“不認識。”喬澤宇開口,盯著窗外光禿禿的樹林。
樊旻也沉默了。
“紀禾估計要醒了,你要進去看看她嗎?”樊旻問。
“不了,我有事,先走了。你照顧好她。”喬澤宇看樊旻一眼。
“好,不送了。”樊旻點頭,轉身輕輕開門進病房。
喬澤宇轉身靠到牆上,掏出煙來點燃,一邊抽菸一邊盯著對面房門緊閉的病房。
“那位先生,請不要吸菸。”遠處有護士走過來。
喬澤宇透過煙霧看了看護士,最後抽一口便將煙在旁邊的垃圾箱上熄滅了。隨後轉身就走。出了醫院直接拐進旁邊的商店。
喬澤宇走進去,敲敲櫃檯:“老闆,有瓶裝啤酒麼?”
回憶那天崑劇院前和飯桌上的細枝末節,他應該不會猜錯。
……
下午三點。
崑劇院。
喬澤宇彬彬有禮,由門口碰見的女孩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