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張天沉吟不語,不禁開始胡思亂想了。
難道仙師(上仙)與他們的真主安拉不熟?沒什麼交情?
徐聞道:“仙師,可是背後的神靈有什麼不方便?”
張天沒有正面回答:“他們的教義與中原差距極大,不宜牽涉過多。”
“若是沒有東進傳教還好,若是大舉東進,要極為警惕。”
徐聞肅容道:“弟子謹記。”
這話一出,大家就猜測不是熟不熟的問題了。
似乎仙師(上仙)與他們的真主安拉還有些不友好,甚至是敵意。
張天對蕭塔不煙等人道:“既然你們無力統治,那就只能跟他們講講道理了。”
眾人心裡怪異。
不知仙人的講道理是怎麼個講法?
眾人綜合各方情報,對張天有個總體印象。
沒惹到他之前,這仙人性格比一般凡人還要溫和。
一旦動手,縱使百萬大軍殺起來也毫不手軟。
這還是第一次聽仙人說要講道理的。
正胡思亂想之際。
“啊……啊……啊……”
不遠處突然傳來那三名俘虜的慘叫聲。
眾人循聲望去,正是安朝車隊那輛隨軍醫師的馬車。
隨軍醫師往三名俘虜傷口處倒了不知什麼液體,痛得三名俘虜不顧形象地慘叫。
慘叫之餘,還用波斯語狠狠地辱罵。
馬屁官員翻譯道:“桑賈爾蘇丹說,今日之痛,他日定要十倍還回來。”
“另外兩名穆夫提說,他要請安拉降下神罰,殺光這些異教徒。”
徐聞臉上不自覺地抽動了幾下。
那些液體是酒精,他自然知道。
雖說能夠消毒,但那種痛真跟刑罰差不多。
他有過隨軍的經驗,一些小痛小傷是免不了的。
曾經使用過酒精,當時痛的真是直衝天靈蓋。
感覺酒精給自己造成的痛苦,比敵人還要多十倍。
那三名俘虜不知道緣由,只以為是車隊的人在折磨他們。
痛過之後,醫師才給他們上藥。
劇痛過後突然有一股清涼,三名俘虜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居然有點上癮。
…………
第二天。
塞爾柱大軍內部終於協調好了,派了一個使者幾個僕從,帶著三輛馬車過來。
張天、徐聞、蕭塔不煙、耶律夷列、蕭老將軍、馬屁官員等一眾人參加談判。
那三名俘虜,也帶了上來。
除了這些核心人物,還有小短腿,伴於張天身邊。
今天它的任務就是負責威嚇。
塞爾柱的使者上前,還未來得及行禮。
“嗷…………”
小短腿就張開它的血盆大口,對著使者來了一個長長的嗷叫。
巨大的聲浪將對方的頭髮都吹了起來,臉上粘滿了小短腿的口水。
塞爾柱使者嚇得大腦宕機,生怕下一秒就被吃掉。
過了好一會,發現自己沒事,才慢慢回過神來。
急忙朝蕭塔不煙、耶律夷列行禮。
用略顯生硬的漢語道:“拜見大遼太后、大遼皇帝。”
塞爾柱準備攻打大遼,自然得在軍隊裡準備一些精通漢語的人,以便不時之需。
蕭塔不煙道:“這裡最尊敬的是眼前這位東方來的中原仙人。”
“你應該向他行禮。”
那使者急忙又朝張天行禮:“塞爾柱使者拜見東方仙人。”
張天笑笑道:“聽說你們將我定為邪神,不知有沒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