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你說過呢?”
“哈哈哈……”白露實在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果然還是那句名言說的對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耶律莎就是豬一樣的隊友!
耶律邪要不是顧慮著鳳蒼還在,早就拔腿跑了,果然見到鳳鈺就沒有什麼好事!怒氣衝衝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喝著悶酒,也不理會旁邊亂叫的耶律莎。
此時,見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鳳蒼便朝著臺下所有人招手,發言道,“今日乃是為北蒙使者設宴款待,東齊和北蒙已經建交快二十年了,朕深感欣慰。希望這一次的訪問,得到圓滿的結果。北蒙太子和公主此次來訪,望各位愛卿盡地主之誼,熱情款待!”
“臣,遵旨!”一時間,所有的大臣連通鳳鈺鳳籬都朝著鳳蒼叩拜,白露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膝蓋,跪了下去。
見此,鳳蒼滿意的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慎重的說道,“開宴!”
此話一次,大殿上頓時熱鬧起來,耶律邪率先拿去一杯酒,朝著鳳蒼舉杯,“祝北蒙與東齊,友誼長存!”
鳳蒼點頭,舉杯回敬酒。一時間,各類的祝福源源不斷,全部朝著耶律邪湊了過去,絲毫沒有之前翻臉的難看。
白露十分自覺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享受著自己面前的美食,而鳳鈺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非要和白露搶一張桌子,白露不讓,他就賴著不走,直接吃著白露碗中的食物。
這一幕落入了對面耶律邪的眼中,雙眼微微眯起,他越發懷疑白露的性別,就看鳳鈺那油嘴滑舌,死皮賴臉的樣子和之前在賭場對待那妖女的神態,完全一模一樣!
他絕對要找機會拔了那什麼白侍郎的衣服,看一看到底是男還是女!
白露和鳳鈺依舊搶食物搶的不亦樂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對面耶律邪惡毒的眼神,而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金喜兒才嬌滴滴的趕來,直接朝著鳳蒼扣頭道,“皇上,臣女在路上出了點事情,所以來晚了,耽誤了晚宴,饒了大家的心情,還請皇上責罰。”
正吃著一塊鮑魚的白露聞言,瞬間抬頭,金喜兒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估計是從剛才那地方折回了金府,從新要了一輛馬車。只不過,她始終不喜歡金喜兒高調的姿態,此時明明遲到了,偷偷摸摸坐到金尚書的旁邊,誰也不會多說一句話,又省事。非要自己跑出來求鳳蒼責罰, 而且這宴會明明都開始了,卻非要往自己頭上鑲金,說自己耽誤了宴會,還當眾的跪著,完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女人天生的八卦心理,白露也不例外,金喜兒這一番舉動,直接讓她認為,金喜兒是別有目的的!
與此同時,一身藍色衣襟的北明夏也緩慢的晃盪了進來,不同於金喜兒的跪拜,北明夏只是微微朝著鳳蒼低頭,“明夏來晚了,還請皇上責怪!”
同樣的話語,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帶來的效果自然不同。
鳳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雙寒光乍現的眼睛在北明夏全身上下掃了一圈,如果說北蒙太子耶律邪是一塊香餑餑,那麼這西周太子北明夏,就是人見人嫌的垃圾,鳳蒼的表情也是天壤之別,很明顯,鳳蒼不喜歡北明夏突然出現在這裡。
一旁圍觀的白露自然不明白這些關係,鳳蒼喜歡誰,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只不過她卻看清楚了金喜兒的臉色在北明夏出來那一刻瞬間變了,變的鐵青,變的扭曲。
看樣子,這是她意料之外的。
旁邊的鳳鈺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兩人,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聲音小聲卻充滿了極度的誘惑,“有意思!”
白露耐人尋味的看了一眼鳳鈺,然後便把視線放在了大殿上的兩人。
金尚書此時明顯的著急起來,趕在鳳蒼開口前朝著金喜兒訓斥道,“怎麼才來,這樣的事情你也能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