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存在那種可以掌控到國家經濟命脈的企業的。因此,我老早就給雪菲集團和欣火集團算過了命,它們的存在有可能只是曇ā一現而已,時間一長,國家肯定會將之一棍子打死或者是收攏為國企的。就像是雪菲,剛剛才發展了一步而已,國家便已經垂涎上了,更不用說現在風頭更盛的欣火集團了。作為雪菲和欣火集團兩家公司的總裁,我想到時候政f部én最想控制的人應該就是我吧。另外,黑盟神戶幫以及金沙縣的毒品中轉生意政f部én不可能不知道的,這些都是他們來控制我的把柄。”
對於秦浩的分析,莫千騎感覺無比的不可思議,“老大,你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呢?雪菲和欣火讓華夏國的百姓過上了好日子,而且自從黑盟和神戶幫的兄弟接手了流田區以及蘇南市的黑道生死大權之後,正在一點一點的漂白自身,在金沙縣,缸子哥也正著手將手中的生意一點一點全部封死,對於國內這一部分的生意更是直接就給切掉了,現在毒品幾乎全部都在往蘇國日本國那裡出口,換言之,咱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對得起良心對得起良知對得起社會道義的,政f怎麼可能會說翻臉就翻臉呢?過河拆橋的事他們應該不會做吧?”
“過河拆橋這個詞既然能被製造出來,那就說明這樣的情況並不是虛構出來的。”秦浩背依靠在座椅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人心是會變得,陳老爺子和廖老爺子對我再好,對我再重視,首先他們是國家的領導,與我們始終不是站在同一個層面上的,當然,我能夠理解他們,他們也許也能夠理解我,但不表示在利益當前等等各方面的因素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會選擇偏袒我。”
“所以老大你就選擇用這種方法來試探他們?”莫千騎皺了皺眉頭,猶豫道,“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欠妥當了?萬一真將他們惹怒了起來,以至於讓他們狠下心來一刀將我們給剁了,那麼咱們以前一切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如今欣火和雪菲都正處於茁壯成長的階段,政f才是背後最大的撐腰,要是把政f都給惹怒了,那麼後果可想而知。
“不,這還不算白費,我寧願捨棄掉現在的一切來做這一次試探的代價,現在的我還犧牲的起,而等到一切所有都定型之後,我就傷不起了。這一次我在軍中一連立下了四個一等功,更是帶兵成功地攻破九州島,派兵駐紮其中,穩定當地百姓情緒,互通兩地經濟,做了不少的事情,但這些仍舊不足以穩定政f的心,而廖老爺子更是當頭給了我一記下馬威,雖然不算太重,但是廖老爺子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了,他在警告我,我就算立再大的功勞,那也只是華夏國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而已,無論我能力有多強,那都必須要受制於政f的管束,廖老爺子以為我沒有聽清楚,其實我根本就不用去聽,用心就能夠猜出來,這是他和陳老爺子商量好了演出的一場戲。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成為駕馭我的人,如果將我比成一匹馬的話。”
秦浩冷冷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讀過很多的,中外的各種籍,其中有很多描寫官場的文章,無論中用了多華麗的辭藻或者是如何樸實的語言,但是卻無外乎於一個結論,那就是:無ān不官,無貪不官,無利不官。像陳老爺子和廖老爺子這樣的廟堂高高在上者,更是那種老ān巨猾到骨子裡的主,他們嘴裡說出來的十句話只能相信一句,其他的九句話你都得帶著相反的思維去理解。另外,我身份涉黑,那是不爭的事實,黑盟和神戶幫是我打天下的本錢,我自然而然不會將他們給解散掉的。而黑盟和神戶幫一天不解散,那麼政f就會一天對你不放心。俗話說養虎為患,老虎小的時候聽話可愛,可長大了以後還會不會聽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在政f的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一頭老虎。他們也在猶豫,把我養大了會不會反而產生不好的影響呢?”
秦浩把話說到這個份子上,莫千騎基本上已經參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