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紙上寫的。正是雷英傑的生辰八字。
“盈兒呀。你糊塗啊!做這件事之前,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你心地純良,只懂得救人,怎知害人的招數多如牛毛?其實你大可以找你苗師伯幫忙。她滿腦子都是害人的招數。他日就算被查出來。她也不屑把責任推到一個小輩身上。可你……唉!”
葉立威自知女兒肯定沒跟人說清楚,大錯鑄成,他的語氣十分沉重。
葉盈一聽他說起苗師伯。眸裡不禁閃過一縷輕蔑,“苗師伯?哼,那個老巫婆最討厭我們這些正義之士。除了飛靈因為與文清的關係能與她說上一句半句話,她有正眼瞧過誰?爸,她連你都不放在眼裡,怎麼可能出手幫我?”
這倒也是,葉立威無聲地嘆了下。
每逢想起那個眼神幽冷、身法詭異的老太婆,他自己都感到很不舒服。別說接觸了,只要談起那個名字已經讓人中毒不淺,彷彿全身爬滿了有毒的怪東西,讓人心底發寒。
“你方才說,姓雷的察覺這件事了?”見她點頭,葉立威問,“你怎麼知道?”
“我認識一個女的,她男人在軍方研究室工作。聽她說,研究室研究出一種利用受害者身上殘留的術法的波長尋找施術之人的方法。還說,雷長官有個堂哥被人下了咒,他暴跳如雷,已經把雷英傑帶到研究室裡檢測波長……爸,你說,這會是真的嗎?”
葉盈既憂心忡忡,又覺得不大可能。術士的術法無形無影,波長什麼的只是書面詞,想真正逮到難於登天。
但是,一想到軍方能製造出各種靈異方面的器械,她就有點不淡定了。
“哼,”葉立威一拍桌子,“那就想辦法讓他們無處可查!”
“爸,您的意思是……”葉盈眉心一跳,神情略顯遲疑。
“找人殺了雷英傑,將他毀屍滅跡,看他們還怎麼查!”葉立威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殺,殺了他?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想坐牢?姓雷的沒半點人情味,你以為他會看在你苦追他多年的份上饒了你?孩子,別傻了!那是他堂兄,而你,連他的直系下屬都不算!那雷英傑反正是要死,早死晚死不是死?行了,這事你別再插手,由我安排人去把事情辦了。”
對於自己女兒為了一個男人卑躬屈膝地討好雷家人,葉立威一早看不順眼了。只是他爹贊同孫女的做法,他這個女兒性子又十分倔強,一旦認準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如今倒好,終於出事了!
“不是,爸,那裡是軍方的研究室,守衛應該挺嚴格的……”葉盈心慌意亂之下,憑直覺說出自己的擔憂。
葉立威瞧她一眼,嘆了下,“這個我當然知道。他們懂得在我們的隊伍安插人,我難道不會?放心吧,這事我會找專業人士去處理。你呀你呀,吸取教訓,以後別再往雷家湊了!”
葉盈難得羞愧地低下了頭……
冷小眉在初五的時候已經開店。
因為雷戰與林鋒就算不上班也有事幹,只有她最閒。大嫂、二嫂她們這些天都忙著去親朋家拜年,本來婆婆想帶她出去多見識見識,順道結識幾個人的。
可那些人一看見冷小眉,個個絞盡腦汁想套她的活,還想要東西。例如手繩,例如幸運玉什麼的……
那些東西現在是絕版的寶貝,冷小眉自然不會因為面子、人情等關係輕易把它們送出去,溫言拒絕了。
縱然暫時沒得罪人,雷母仍是覺得很頭痛。
倘長此以往,她擔心冷小眉與眾位世家婦交情沒結成,反而結了仇。於是,雷母后來只敢帶朱小艾,不敢再帶三兒媳出去,寧可讓她自己在家無聊數蚊子。
無聊之下,她便決定回來開店。反正她不好交際,就別勉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