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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頁

&ldo;那麼,不管怎樣,這個人就再有嫌疑了。&rdo;

&ldo;啊!你用的是排除法。&rdo;

&ldo;完全正確。&rdo;

&ldo;那麼,下一個,我們將對付哪個?&rdo;

&ldo;那位真正的紳士,阿巴思諾特上校。&rdo;``東方快車上的謀殺案

第三部

第六章再次會見上校

阿巴思諾特上校顯然十分生氣,因為波洛要他到餐車進行第二次會晤。他臉上的表情令人生畏。他坐下來,問道:

&ldo;是你們要我來的?&rdo;

&ldo;很抱歉,再一次打擾你,&rdo;波洛說,&ldo;但是,還有些情況,我想,你是能夠提供給我們的。&rdo;

&ldo;真的?我簡直沒想到。&rdo;

&ldo;首先,你見過這根菸鬥通條嗎?&rdo;

&ldo;見過。&rdo;

&ldo;是你的嗎?&rdo;

&ldo;不知道。我沒有在上面做私人記號,你知道。&rdo;

&ldo;你知道嗎,阿巴思諾特上校在伊斯坦堡──加來車廂上的旅客裡,你是唯一用菸斗的人?&rdo;

&ldo;如此說來,有可能是我的。&rdo;

&ldo;你知道這是在哪發現的嗎?&rdo;

&ldo;一點也不知道。&rdo;

&ldo;這是在被害人的屍體旁邊發現的。&rdo;

阿巴思諾特上校揚了揚眉毛。

&ldo;你能告訴我們,上校,它怎麼可能到哪裡去的呢?&rdo;

&ldo;如果你意思是,問我本人有沒有把通條掉在那兒,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沒有。&rdo;

&ldo;任何時候,你都沒進過雷切特的包房嗎?&rdo;

&ldo;甚至從來沒跟他講過話。&rdo;

&ldo;你從來沒跟他講過話,就沒有謀殺過他?&rdo;

上校又嘲弄地揚揚眉毛。

&ldo;要是那樣的話,我就不會給你提供事實羅。可事實上,我並沒有謀殺過那傢伙。&rdo;

&ldo;唔,好了,&rdo;波洛含糊地說,&ldo;那是無關緊要的。&rdo;

&ldo;你說什麼?&rdo;

&ldo;我說,那是無關緊要的。&rdo;

&ldo;啊!&rdo;阿巴思諾特上校看來好象吃了一驚。他不安地瞧著波洛。

&ldo;因此,你看,&rdo;波洛接著說,&ldo;通條本身,是不重要的。對於通條的出現,我還能想出另外十一種高明的解釋。&rdo;

阿巴思諾特上校的眼睛直楞楞地盯著他。

&ldo;我想會見你的真正目的,完全是另一回事。&rdo;波洛繼續往下說,&ldo;也許,德貝漢小姐已經告訴了你,在康尼雅車站,我碰巧聽到有人對你說了些什麼?&rdo;

阿巴思諾特上校沒有回答。

&ldo;她說,&l;現在不行。等那事會部結束。等那事情過去之後。&r;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rdo;

&ldo;可是,很遺憾,波洛先生,我必須拒絕回答這個問題。&rdo;

&ldo;為什麼呢?&rdo;

上校生硬地說:&ldo;至於那些話的意思,我認為,你應該去問德貝漢小姐本人。&rdo;

&ldo;我已經問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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