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再”字說明了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可兒剛才難受不已的時候,心裡只想到了王爺,盼著王爺能在身邊,便不會如此難過了吧?”林可兒撫了撫極不舒服的胃口,皺著眉頭道,“其實,可兒跟姐姐的關係並不算好,可兒也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會跟王爺提議接可兒來軒王府,在軒王府裡,可兒打心底裡認為,還是跟王爺更為熟絡,雖然這樣的想法有些造次了。”
西門靖軒聽著林可兒的話,沒有言語。
接她來軒王府是他的主意,只是在跟太師府提的時候故意用了林馨兒的名義,這一點林博一定清楚。
林可兒說的熟絡又指的什麼?顯而易見。
“王爺,可兒之前不敢冒然跟王爺多說什麼,可是在可兒難受的快要死去的時候,卻想著王爺能陪在身邊,就像……”林可兒頓了頓,淚眼婆娑的看著西門靖軒,“就像當年可兒陪著王爺,可好?可兒現在已經遭遇了不恥之事,只有王爺能夠不聞不問的包容可兒,對太子殿下,可兒再無幻想,其實那也只是可兒年少不懂事的幻想而已,在軒王府的這幾天,切身接近了王爺,可兒才明白,任何幻想都擋不住實在的記憶,即使不去刻意想起,它也會漸漸的影響了自己,世間上珍貴的東西不是虛榮的位子,而是發自內心的真切實意。”
林可兒說著,伸去雙手,撫在西門靖軒的手背上,身體虛弱的冰涼滲入西門靖軒的肌膚。
西門靖軒垂眸看著這雙手,就是這雙手當年親手給自己包紮傷口,親手將自己掩埋在稻草堆下,逃過一劫。
想著,西門靖軒便不覺將這雙手握在掌心。
即使他的心裡有望月,但是他也無法忘記這雙手,這個女子帶給他的恩情。他應該用最大的能力去保護她,安撫她。
“王爺會不會嫌棄可兒?”林可兒瑩瑩的目光望著西門靖軒,聲音在不斷的發顫,由於激動,還由於她此時真的還在難受,胃口不斷的湧動著異樣的感覺,雖然她已經將肚子裡的東西全部吐的一乾二淨,連膽汁都快吐了出來。
但是她又想吐了。
林可兒不得已的把手抽回來,附在床榻邊,不停的乾嘔。
西門靖軒心疼的替她輕拍著後背,“以後吃東西可得注意,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都跟膳房問個清楚。”
“可兒,知道教訓了,再不敢胡亂貪吃。”林可兒用帕子輕輕的拭了下唇角。
其實只是乾嘔,唇邊並沒什麼。
西門靖軒的目光放在了那塊帕子上,白色的,繡著熟悉的字跡,而且正中有一天縫痕。
正是被望月斬裂的那一塊,對於這塊帕子,他已經很熟悉了,甚至記得那幾個字的筆法走勢,稚嫩的扭捏的,但是比那些雋秀的字型看著還要好看。
“王爺……”林可兒自然也知道西門靖軒目光的含義,不好意思的垂下頭,緊緊的捏著手中的帕子,“可兒捨不得這個帕子……”
所以,她便又親手縫好。
這樣的心思令西門靖軒心頭微微觸動,他哪裡知道這塊帕子是香芋從要丟棄的雜物堆裡撿出來,是香芋縫好的。
“你先試著閉上眼睛,放緩心情。”西門靖軒道,“本王就守在你的身邊。”
林可兒乖巧的閉上眼,躺下。
屋外,香芋早就熬好了藥,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生怕打擾了小姐。
**堂的大夫從楊晨手裡拿到診金,早離開了。
最終,香芋還是硬著頭皮敲開門,端著藥走進了屋子,不管小姐有怎樣的心思,藥是必須要吃的。
見香芋進來,西門靖軒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便從香芋手中接過了藥碗,親自喂林可兒服藥。
香芋傻傻的站在一邊,不明白二小姐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