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一步步毀掉它。”
花開抱著熟睡的孩子,慢慢讓開。
冗煜沒有直接回答,直到聽到冗煜的一聲冷笑,伴著一堆堆屍體,十分人。
“齊子羅,收起你所謂的好心,你去問問你那個父皇,聞人將軍到底是怎樣被他害死的?”
“聞人?”
齊子羅不可思議的扭過身子,他一直不敢將冗煜和前朝聯絡在一起,他前幾日是有什麼猜想,可都被自己否決了,許多事兒一個個的根本就說不通,又哪來的聞人將軍?
冗煜也不管不顧所有人的迷茫,和尤六尤七,光明正大的出了院子。
馬呼嘯而過,三匹駿馬,載著三個僅剩的人,冗煜本就沒有帶多,他知道齊子羅並不會將他怎麼樣。在碼頭接貨的時候,尤七跑到南宮府整那麼多事兒,本就是一個調虎離山,便於將茶做出動靜,這一點兒,齊子羅那麼聰明肯定會好好處理。
可是他千算萬算,又怎能想到還有一計?
煜尤府中的侍衛並不能少,每個季度也會有幾個人會被換掉,帶來幾個新的,冗煜沒有吩咐,尤六心裡就明白,可是這人啊,又怎能忘義?
尤八,尤九,跟著冗煜出生入死,幹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功勳,對於冗煜,他們是感激的,可是他卻漸漸不認,自從冗煜那次到了錦州。
說來也奇怪,那日探子前來通訊,告訴冗煜衿尤的一舉一動,提起一個老婆婆為衿尤送的東西時,眉頭緊鎖,本以為是老婆婆心善隨便送給美女的,可是冗煜卻做個了令人都不解的事情,他命人將那老婦人殺死在自己的屋子裡,做好了一個老死的現象。
直到有一天,衿尤在錦州出事,遇到竟生營的人,冗煜趕去,第一眼竟然沒有看去衿尤,而是慌忙的去找老婦人送衿尤的荷包!
尤六站在一旁看的清楚,冗煜將荷包從縫線的縫隙裡拆開,本以為一個普普通通的東西,卻讓他從中揪出來了一個刺繡的小手帕,密密麻麻的滿是字。
冗煜看過後,表情漸漸耷拉下來,將它燒了後,又命尤六派人將荷包好好的縫好,放在衿尤那裡。
又聽到冗煜今天的言辭,尤六越來越惶恐,冗煜的身份不至於是竟生營兩個小面首的兒子。那若是真是和聞人將軍有什麼瓜葛,這所謂的和齊帝的仇,又是哪裡來?他們不一直以兄弟相稱嗎?
尤六回了回神,跟著冗煜,朝著煜尤營的方向一直相奔,沒有一絲停歇。
第110章 墳墓
深林中,奚落的葉子散了一地,整個大地因為入了冬開始漸漸沉睡,有點兒冷。一名身形單薄的女子將葉子踏的悉數作響,為這寂靜新增一種更為淒涼的感覺。
突然這林子中響起一陣陣悅耳的鸞箏聲,時而急,時而緩,女子淡然的臉上突然多了一份恐懼。
逃不掉了。
她尋著聲音,邁著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向鸞箏聲旁。
只見眼前漸漸出現一個小小的木屋,與這深林剛好融為一體,卻又幹淨的出奇。
“大人,你不殺我又不放我,當真將我做你的內室卻又不動我,而且有你為何要為我下蠱?這蠱又是什麼?你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女子咬著牙,但是沒人能看的到她的表情,也看不清她是誰。
男子仍悠閒的彈著箏,周圍煙霧繚繞,若不是不瞭解這男子的城府,剛巧能被他這冰冷不問世事的樣子給騙的暈乎。
“無名,過來坐。”
男子低著頭,那的聲音低沉,但不符合他的氣質的,是那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
女子腮幫子咬的發漲,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卻又聽到他淡淡地說:
“你這殘破身子,修養了一個月才會走路就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