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認真的回答,他那個天真無公害的模樣,衿尤實在想過去將他的黑心拉出來溜溜。
若是自己精神受不住,早就瘋癲了,怎麼可能因為聽到一些關於她母親的一些事情,會去衝動?
她早就表明過自己的態度,上一輩的恩怨便是上一輩的,這齊子羅又在害怕什麼?
“阿衿別怕……”
“怕?怕什麼?”
衿尤好笑的站在他面前,與他深深的對視著,看著齊子羅漸漸柔和下來的眼神,她輕輕抬起了胳膊,作勢要給齊子羅一巴掌,嚇得齊子羅立馬閉上了眼睛,卻絲毫不退步。
迎來的沒有一想而來的疼痛,卻是一個異常冰涼的手,不停的摩挲著自己的臉。
她最近……怎麼這麼涼?
齊子羅對那種冰冷的觸感感到疑惑,慢慢睜眼,便看到那滿臉憐愛的表情。
“他是不是白痴酒老前輩?”
衿尤問道,齊子羅猶豫著,最終點了點頭。
衿尤進地牢中時,雖然後來才注意到那個奇怪的男人,嘴裡不停的喊著聖君,還一直稱呼自己為酒兒。
看他的年齡怎麼也有個四十左右,仔細一想便知道他是誰,原來果真同自己想的一樣。
而且,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母親是誰,而且締國多出聖傑,又正好,他們兩人一同長大,因此白痴酒對宇文笙兒不僅是主僕關係,還有更為複雜的東西夾雜裡面。
“子羅,你要信我,你不想讓我聽的東西,我便不聽。”
衿尤眼神灼熱的看著他,齊子羅聽後身子微顫,反應過來後竟高興的抱起衿尤轉了兩圈,隨後將她放在那張大床上,自己也貼了上去。
“阿衿呀,本王信你。”
說著手自然的去解衿尤身上的衣裳,衿尤也沒攔著,隨意讓他鼓搗著,自己卻懶得不想動。
他很溫柔,手中的動作雖急卻很小心翼翼,他面上現在完全就是俊朗,之前齊子羅有的那種女人的嬌媚,不過現在卻般英姿颯爽。
褪去完全她的衣服,齊子羅正壞壞的扔自己的衣裳時,卻看到衿尤不緊不慢的鑽進被窩,然後又不緊不慢的整了整枕頭,隨後不緊不慢的躺了進去……
睡覺……
她忽閃著杏眼,皺著好看的秀眉,裝作不解的問道:
“子羅不睡覺嗎?衣服脫了一般坐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躺進來?”
衿尤指指自己旁邊,然後吝嗇的拉出來一個被子角,塞進了齊子羅的手中,像是貓兒一樣乖乖的閉上了眼睛睡覺。
齊子羅看著那個當無賴當的十分得心應手的衿尤,好笑的鑽了進去,她卻將自己的身子與被子裹的不留縫隙,齊子羅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他心裡很急,強忍著自己身上某個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地位的發漲,直勾勾的看著衿尤。
可是她已經輕微有了不太明顯的鼾聲兒,齊子羅便咬了咬牙。
忍吧……忍一夜就好了。
可是他不一會兒便對自己這個想法開始後悔,已經好幾天沒有開過葷腥兒的,而且自己的媳婦兒還在自己身邊,自己又在忍著什麼?
想著手便想要鑽進衿尤裹緊的那一角中,卻無果。
她根本就是死死拉著,拼了命的裹著。
她沒睡……
齊子羅心裡可樂開了花。不停的拿自己的嘴蹭衿尤唯一漏出來的半截臉,直到那個女人伸出細長胳膊,推了齊子羅一把,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幹嘛?”
幹嘛?幹……幹、你?
齊子羅一下抓住衿尤的胳膊,開始各種趁虛而入……
……
花開回了自己的住宿地方,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