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忙嗎?」
「您說。」
「你知道徐又焉在雲水間的那套別墅吧,你去地窖幫我取兩瓶酒,密碼我發到你微信上。」
「好。」
五位數的珍藏精釀當生日禮物,還?算有心?。
電話剛一落下,沈濃已經從化妝間裡走了出來。
簡單的盤了頭,化了淡妝,身上穿了件純白色的抹胸羽毛魚尾拖地禮服,把她曼妙的曲線勾勒分明。
徐荼舌尖打了個響,「美死?了。」
卻只見江一一搖了搖手指,「結婚穿白,訂婚也穿白,不無聊嗎?換個顏色,搞個黑,特別一點。」
沈濃剛剛還?故作優雅的擺著儀態,一聽這話,立刻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往旁邊的櫃子上一靠,手臂一環,「倪匡生三十五的香港老男人?,我穿著黑色跟他訂婚,你是想?他大鬧訂婚宴還?是心?梗而死?。」
「晚點心?梗,好歹你們?倆把證扯了,還?能分個夫妻共同財產。」徐荼煞有介事?的說道。
逗得一群人?哈哈大笑,沈濃叉著腰指著徐荼的鼻子,「徐小五,你真?是蔫壞啊,跟誰學的。」
能跟誰學的,徐荼心?裡腹誹,到底也沒說出來。
徐又焉那才是個蔫壞的主,她連個皮毛都沒有學去。
「對了,你跟我哥怎麼樣?了?」
沈濃一邊挑著衣服,一邊八卦的問道。
徐荼聳了聳肩,「沒什麼聯絡,上一次我跟他說我要改姓的事?,把他嚇了一大跳,再就沒找過我了。」
徐荼現在身份證上已經改叫陳荼這件事?,周遭的這群朋友已經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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