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沒有等到回答,等他發現的時候包子居然快被吃光,他急忙抓起兩個,塞嘴裡一個,手裡拿了一個餵給黑貓,又立即拿了一個在手裡,嘴巴塞得鼓鼓的,還一動一動地艱難地嚼著,嚥下,這樣子,不用別人說,他也知道有多二。
白皓斌三下五除二就幹掉了剩下的包子,然後咕嘟咕嘟灌了一壺水,用手擦了一下嘴,就風風火火地收拾包袱,跟著藍下樓了。
走到村口的時候,白皓斌發現了一大片的地瓜,他也不管熟沒熟,見四下無人,就動手挖了三四個,用一塊趕緊的手帕包起來,塞進了包袱裡,然後若無其事地追上一點都沒等著他的藍。
晚上很不幸地沒碰到可以住宿的地方,兩個人再次露宿野外,有了經驗,白皓斌也釋然了,把毯子鋪好,拿出地瓜開始烤,藍把走的時候打包的肉乾跟已經涼透了燒雞拿了出來,當然還有每次都必不可少的燒餅。
因為燒雞不能放,所以必須先吃掉,白皓斌很開心地攬下了這個重任,撕下一隻雞腿給藍,又扯了一直翅膀給黑貓之後,他就抱著整隻燒雞開始啃,一開始還啃的很歡實,期間還吃了一個地瓜,到最後,他實在吃不下了,黑貓連剛才那個翅膀都沒吃完,藍就更不用想了,他怎麼可能會吃他吃剩下的,還剩下小半隻,扔掉很可惜,明天肯定會壞掉。
白皓斌在撐死還是任由其壞掉中猶豫不決,他旁邊的藍突然警覺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沒多大會白皓斌就聽到了沙沙聲,緊跟著有什麼東西連滾帶爬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好吧,這是兩個人,一個人揹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救他……”在下面的那人艱難地衝面前的人說出一句,便昏了過去。
藍掃了一眼對面兩人,收回目光,撥了撥火堆,又往裡添了兩根樹枝,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白皓斌只好起身,探了一下兩個人的脈搏之後,把人拖到了毛毯上,黑貓似模似樣地跟在他的身邊,像是在幫忙,看著昏迷的兩人,白皓斌皺了皺眉頭,剛才求救的那人只是精力耗盡而已,而那個渾身是血的人不僅受了外傷,還中了毒。
白皓斌想了一下,取下自己脖子上的掛墜,用小刀削下來一點,然後到處去找容器,只找到了一隻玉杯,這是他打算沒錢的時候賣掉的,至於來路嘛……呵呵。
白皓斌倒了些水進杯子裡,然後將削下來的烏金木放了進去,然後把被子放在了火堆的旁邊,儘可能的湊近些,然後趁這會功夫,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來幾小條,給那個受傷的人包紮了一下,等他弄完,杯子裡的水也沸騰起來,他趕緊用樹枝,小心地把杯子撥到了一邊,等不那麼燙的時候,他端起玉杯,也不在意那人全身都是血,把他抱起來,一點點地餵了進去,看那人把藥都喝了進去,他把那人放好,拿過另外的毯子給他蓋上,等這些全都弄完,他吐了一口氣,扭頭就發現問題來了。
“藍……”白皓斌討好地湊了過去,“你不介意吧。”
“別靠近我。”藍用樹枝抵住了白皓斌,阻止他繼續靠近,“髒死了。”
白皓斌低頭一眼,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沾到了血,還撕的破破爛爛的,他急忙去找衣服,把自己沾到血的衣服脫下來,扔到一邊,換上了新的衣服,這次藍沒阻止,他很順利地坐在了他的旁邊,他嘿嘿地傻笑了兩聲,“生氣了?”
藍不語,認真地盯著火堆,白皓斌剛想再說些什麼,他猛地站了起來,白皓斌撲了個空,直接摔倒在地,“你幹嘛?”
“趕路。”藍把包袱收拾了一下,重新系好,就往已經打盹的馬那裡去了。
“為什麼啊?”白皓斌問道,“這兩個人還沒清醒,放在那裡很危險。”
“你可以留下來。”藍把包袱掛好,翻身上馬,白皓斌猶豫地看了一眼留下的兩人,還是覺得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