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了過去。
趙老闆怒了,揚起自己肥胖的大手就想反扇回去,以他那身肥肉,這一巴掌下去,柳情一邊臉沒好,另一邊只怕也要腫了。
那張代表著“柳甜心”的臉,閻戈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被傷害,他快速地閃開他人的堵截逼近兩人,一手握住趙老闆的手腕,抬腳直接對著那啤酒肚踹過去,直踹得他倒在桌子上,砸爛了一桌子的酒。
然後擁住差點被趙老闆拖倒的柳情,無視滿地狼藉轉身就走,趙老闆的人想攔住他,一名經理帶著保全衝了進來。
媽媽桑一見救星來了,就跑上前去哭訴柳情這個婊子又惹事了,結果那經理手一揮,一個保全直接過去捂住她的嘴巴,另外幾個保全紛紛壓住趙老闆和趙老闆的人。
“你、你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
“帶出去,以後這位趙老闆就是四峰的黑戶,再不准他進來。”經理不管一身血的趙老闆怎麼哀嚎,吩咐著幾位保全。
“是!”
保全都是特招進來的,行動力很強,很快就把這個小包間清理乾淨,在一旁看著的媽媽桑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再看柳情的時候,發現她和那個男的已經不見了。
……
被閻戈帶著從四峰夜總會離開後的事情,柳情就記不太清楚了,因為那時候酒精已經上腦。
她只隱約記得自己還堅守著職業操守,對閻戈哭喊著如果真在意她,為什麼還讓她在外流浪了兩年,為什麼不早點找到她,讓沒有記憶的她在外艱難地生活。
在之後,她就被帶回這裡,然後,就是她獸性大發將其撲倒,真是蠢得作死!
“你又在發什麼呆?”
柳情按著鏡子的指尖一頓,快速收回,再轉過身去,更衣室門口,不知何時出現的閻戈,將手臂隨意地搭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我……”柳情現在可比剛醒來哪會清醒得多,她想著怎麼補救昨晚做得草率的地方,“昨晚是個誤會,謝謝閻總的收留,我該走了。”
“走?”閻戈放下手臂,走了進來,“真不見你母親了?”
柳情遲疑了下,隨後冷情的臉上露出淡淡地苦澀,“我都不記得她了,見了有什麼用,再說,你們又怎麼能確定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柳甜心,我自己都不敢保證。”
☆、027 這是第一步
“既然帶你回來了,”閻戈已經站在她跟前,“自然是已經確定了的。”他伸出手,手背輕輕撫過她的臉頰:“長得那麼像,應該不會是錯的吧?”
為什麼後面那句,聽起來那麼奇怪?
她側過頭,避開他的手,總感覺他隨時會掐死她。
“怕什麼,”閻戈淡淡一笑,手卻按住她的後頸,將她按向自己,“是或不是,你母親總能認得,你不想做回自己嗎,不是怨念我們讓你在外兩年嗎,現在你可以回來了,不想試一試?”
兩人貼得很近,他能看到她布著血絲的眼睛和蒼白的面色,這張臉是讓他厭惡的,可是他莫名想起地下停車場那晚,那個讓他覺得有點趣味的女人!
閻戈突然來了些興趣,或許他該開始好好扮演未婚夫的角色了,遊戲該啟動了,如果是這個女人陪他玩的話,這個遊戲應該不會太無聊吧?
她避不開他,看著他離自己只有幾厘米近的眼睛,心跳幾乎停止。嚥了咽口水,她艱澀地問道:“你,真是我未婚夫嗎?”
“老闆”告訴她,閻戈和柳甜心從小一起長大,以閻戈的桀驁和中二病,只有柳甜心能讓他收斂一些,可是為何她卻感受不到情侶重逢該有的喜悅?
“當然!”他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手指溫情地摩擦著她頸後的面板,“抱歉親愛的,你離開了兩年,我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