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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替我教訓?”衛淨彷彿畫了眼線的眼角一挑,“是弄溼你的衣服,說來也是酒吧的不好,該賠償你多少自然會賠給你,但我的員工,該怎麼教訓,就不勞煩別人了,你說是吧?”

“是是是,是我多事,是我多事!”

衛淨嗤笑一聲:“行了,我看虎哥你估計也是喝多了,要不早點回去休息?”

“對對對,我說我怎麼暈了,哈哈,這就走,我這就走……”

看樣子,一場鬧劇很輕鬆地就被衛淨解決了,不見刀不見血,也算給了那個虎頭一個臺階下。柳情見事情完了,便朝葛繪呈看去,隨即瞳孔瑟縮!

瞧她看見了什麼!

在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衛淨那邊時,葛繪呈不知何時手中拿了一把匕首,決絕而帶著恨意的目光看的不是那個虎頭,而是衛淨。

柳情當時根本來不及去想這是為什麼,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是衛家好像很厲害,連閻戈和衛淨說話時,都帶了幾分客氣,不說葛繪呈很難成功,她就算成功了,下場估計也不好過。

更何況,在柳情二十幾年的平民生活裡,殺人就是錯的,她認識的那個葛繪呈,是帥氣而灑意的,而不是此時眼裡的瘋狂和決絕。

所以,在葛繪呈邁步朝衛淨走去時,柳情也動手朝她趕了過去,在葛繪呈想要出手時,先一步握住了葛繪呈的手腕。

她想要阻止葛繪呈做這等不理智的事情,可是葛繪呈似乎一心就只想殺了衛淨,因此哪怕被柳情拉住,她只頓了一秒,依然不管不顧地想要舉起匕首朝衛淨刺去。

衛淨已經察覺不對地轉過身來了,柳情嚇得想要擋住葛繪呈時,她們的跟前就多了閻戈。

他背對著,擋住衛淨視線的同時,也對葛繪呈說道:“行了,沒事了。”

這在衛淨和旁人看來,就是柳情安慰地拉著葛繪呈,而閻戈也幫著勸解一句,沒什麼問題。

不過衛淨目光還是閃了閃,他一把搭上閻戈的肩膀,取笑道:“道上人都說閻二少最不講情面,也最不喜歡多管閒事,今兒為了自己的未婚妻,倒捨得管管不相關的人了?”

閻戈側過身看他,皮笑肉不笑地:“沒辦法,老婆的朋友,我要不管管,回去還得跟我鬧。”

“是嗎?”衛淨曖昧地朝他擠擠眼,“閻二少也是個妻管嚴啊?”

閻戈笑笑,沒有回答,算是預設,可他那淡定坦然的模樣,連衛淨也再說不出別的。

互相調侃兩句算是意思意思,要是過了就不好了,他和閻戈可沒好到那種程度,頂多算相識,甚至還有點敵對的意思。

而在閻戈和衛淨說話間,柳情已經搶過葛繪呈的匕首,並拉著她對衛淨說道:“她衣服也髒了,我帶她去衛生間。”

衛淨本還想說,他還得對這等不著調的員工給予處罰,可對上柳情面無表情、一本正經的臉後,那些話在嘴裡繞了個彎,還是同意了:“那先去吧。”

處罰什麼的,可以晚點再來。

哪怕是開除,給人點整理著裝的時間也沒什麼。

只是……他看著被柳情拽走的葛繪呈,心裡藏著疑惑,他總覺得在哪見過這位員工。

“看什麼看!”金離城一向是最不講究的,也不管衛淨是敵是友,上前就攬住他的肩:“行了行了,走,我們喝幾杯啊!”

金離城是這個圈裡有名的浪子,看似不拘小節又帶著貴氣,好像和誰都能成為朋友,好像和誰都能玩得開,愚笨的人以為自己真有幸交到了這麼好的朋友,聰明點的會覺得他看不透,通透的人才會知道,金離城至始至終就沒有過真心。

哦,也不能這麼說,至少他和閻戈的兄弟情誼做不得假。

聰明人不會去揭穿他,更何況,金離城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