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傭服飾,改換上男僕的小西裝,半路上被另一個男僕叫走,說是一起去酒窖給幾位大佬拿酒。
酒窖在地下室,那個僕人拿了幾瓶酒放在推車裡,但另有幾瓶酒,喜愛它們的主人強調要溫過的,酒窖裡頭有一間獨立出來的空間,裡面有專門的溫酒裝置,那僕人讓葛繪呈把酒溫好自行拿上來。
葛繪呈背對著那僕人連點了幾下頭表示知道了,等那僕人走了之後,她本來也想走,結果發現,她已經出不去了……
☆、184 一人留下換一人離開
葛繪呈起先怕這樣貿貿然離開酒窖會出什麼意外,乾脆隨便地把酒溫一下,不懂的要溫多久的她意思意思,覺得差不多了就關掉了裝置,將裝好的酒放進推車裡。
反正這些只是她用來掩蓋的工具,如果是在此之前,她或許會趁著這個機會,真的將這些酒送到那些所謂的大佬跟前,看有沒有機會殺一兩個人洩憤。
可柳甜心也被關在這裡,之前因為仇恨而糊塗的腦子,現在因為身上的這份責任,讓她變得清醒,當務之急還是先出去,把訊息通報給閻戈,儘快把柳甜心救出去才是。
但她悲劇地發現,別說是逃出去還是學人家刺殺,她連個酒窖都出不去好嗎!
剛才進來的時候不需要什麼密碼指紋,出去時卻要輸入指紋,她一個假的男傭,指紋怎麼可能正確,她連試都不敢試,就怕假的指紋會觸發警報器,那她就玩完了。
好吧,一直困在酒窖裡的話,她也會玩完的。
她退回剛才的那個房間,要有人來的話,可以假裝在溫酒,不管行不行得通,暫且試試。
可左等右等,哪怕當時練武時練出來的耐心,在這樣充滿危機的地方,也隨著等待被慢慢磨盡。
她開始在小房間裡走來走去,最後忍不住,再次走出小房間,欣賞起一排排的酒來。
有錢人才能這麼奢侈,像她在家裡,就只能喝點啤酒。
正當她彎起手指輕輕敲打著某隻酒瓶子的時候,酒窖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
衛淨很是無語地回了關押柳情的房間,對著那個想要“自殺”好保全自己跟肚子裡的孩子的女人,頗為咬牙挾持:“有什麼吩咐嗎,我的情人!”
他才剛離開這裡沒多久,這女人也沒做什麼,就是在房間裡坐了不到兩分鐘,就開門對門外看守的兩人說房間裡有老鼠,她想要老鼠藥。
他的房間怎麼可能有老鼠藥,這簡直天方夜譚!
不給,她也不哭不鬧,就盯著他倆看,有人提議說要進房間幫她滅老鼠,她偏說不相信這裡的人,她一定要自己來。
由於衛淨自己交待,除了不能出房門,她要有什麼要求就儘可能答應,想來老鼠藥她能哪來幹嘛,給自己下藥還是給看著她的人下藥?
誰都不相信她會想自殺,也不覺得被看起來的她有機會跑到廚房去給人下藥,再特意去請示了下衛淨後,衛淨自己也很好奇,這藥便給了。
之後,她又說她晚飯沒吃飽,再送點吃的過來。
等飯菜真的端過來後,柳情就當著女傭的面,把藥倒進飯菜裡,面無表情地說著,反正衛淨不想要這個孩子,就讓她和肚子裡的孩子一起死吧!
當時的女傭:“……”
這大概是女傭見過的,最直白的自殺!
其實,柳情想過一哭二鬧三上吊來著,可她是“柳甜心”啊,那麼高冷的自己,只能如此迂迴地來了,下藥都得下得高貴冷豔才行。
於是,正在暗自找尋葛繪呈的衛淨只好再次過來看看了。
能不過來嘛,這女人都揚言要殺了他的兒子,天知道他哪來的兒子!
柳情很是閒適地撥弄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