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育拍掉她哥的手:“少把我跟那個雜種扯在一起,你也別說我,管好你自己吧。”
☆、115 舊事
王培育哼了哼,見妹妹不領他好心告誡的情誼,便丟下她朝他剛剛看見的某個千金走去。
王珍育對自己哥哥搖了搖頭,正要往前走,忽有好幾個僕人急匆匆地走過來,她以為是專門迎接她的,正昂著頭神氣地等著他們近身,誰知道這幾個僕人全都越過她,朝她身後跑去。
化著精美妝容的臉有片刻的扭曲,她轉身,便看到一輛高階轎車剛剛停下,司機先下了車,再將後座的主人請了下來。
當先下來的,是難得把自己料理得像個淑女的柳甜愛,短髮上別了一頂紗帽,中世紀仿古禮裙,美麗貴氣的同時,還有著英氣。
在這樣的場合裡,她沒再表現得那麼不懂事,下了車後就彎下腰將古慧琴扶了下來。
古慧琴就穿得比較保守,羊絨圍巾披在肩上,長髮盤起,臉上掛著典雅的微笑,一看就是個高雅的貴婦。
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對迎接她的僕人都笑臉相迎,在柳甜愛的虛扶下,朝山莊裡頭緩步走去。
忽聽一旁傳來嗤笑:“呵,誰不知道是在賣女兒啊,要我,我才沒臉出現在這呢。”
古慧琴一聽,停下腳步,朝聲音發出的地方,也就是王珍育看去,笑了:“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王家的孩子,瞧瞧,雖說是貧民家出身,但這氣度還是挺好的,長得也好,以後誰家的小夥子娶了去,那是有福了。”
她微笑著跟身旁的一個老婦人說著,就像長輩聊著小輩那般,言語間沒有過於諷刺反而是誇讚,可偏偏讓王珍育變了臉色。
這不是在暗諷他們王家上不了檯面嗎!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不管是面上還是裡子,古慧琴可高了王珍育不止一籌。
王珍育抿緊了紅唇,怨毒地眼睛一眯,正好掃到柳甜愛大赤赤地諷笑,她那差點被古慧琴秒殺的血條立馬又滿了,張嘴就道:
“是啊,我們王家肯定是比不上你們柳家,兩個女兒爭著要嫁給同一人家,連臉都不要地直接脫光了在人家男人床上等著……哎呀,甜愛也在這啊,我剛才沒看到,我可不是說你啊!”
哪怕臉上塗了胭脂,也掩飾不了柳甜愛此時鐵青的臉,事隔那麼多年,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站在這裡,她以為柳甜心已經不記得了,事情就過去了。
是,是她太天真了。
見女兒被辱,古慧琴臉上還算親和的笑容,馬上就冷了下來,說自己尚可忍一忍,可說自己女兒就無法忍,正要開口,有人搶先了她一步:
“這件事早就已經澄清了是場誤會,王小姐何以故意提起來傷人呢?”
一位氣質上並不輸給古慧琴,甚至看上去要比古慧琴年輕幾歲的貴婦,挽著女兒的手走了過來,她的女兒可不就是歐陽如意,而歐陽如意身旁還有跟著出來,想親自接自己母親和妹妹進莊裡的柳情。
她聽到了王珍育的話,心裡震驚的同時也很疑惑,柳甜愛也想嫁到閻家?可是上次閻戈到金質學院去保釋她們時,從她和閻戈的互動來看,不覺得有私情啊?
難道不是閻戈?
☆、116 不和諧的朋友
不管心裡如此波濤洶湧,柳情表面上並沒有呈現出來,冰山美人的氣場槓槓的,只有對著古慧琴時,才有一絲淺淺的微笑,她很自然也很平靜地上前挽住古慧琴的另一邊,對她和柳甜愛說道:“進去吧,閻管家準備了點心,你們一會先吃點,不然等到晚宴就該餓了。”
柳甜愛看著她,一肚子的火,在面對如此淡然的柳甜心,好比瓶口堵著瓶塞,發不出來,一時間竟保持了沉默。
“就是就是,”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