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留下的三個女孩望著她們的背影。
小羊角辮:“好帥咧。”
馬尾辮:“是好帥啊!”
黑長直:“是真的好帥啊!”
此時,被閻戈帶走的柳情:“她們剛剛說的都是什麼?”
“就是讓我們好好在一起。”
“還有呢?”
“你要好好待在我身邊。”
“還有呢?”
“我們要很幸福!”
“……嗯!”
後來,在海底列車的時候,柳情和閻戈又碰上了這三個感情特別充沛的女孩,雖然她們全程處於一種特別高漲的激動情緒中,可因為這回閻戈一直黏在柳情身邊,她們並不敢太過的和柳情說什麼。
倒是快到站時,馬尾辮問柳情能不能留個企鵝號,想看柳情和閻戈拍出來的婚紗照。
小羊角辮還傻乎乎地說:“我們就看看,絕不會點選複製收藏的!”
黑長直:“……”
柳情最後還是把企鵝號給了她們,反正她的企鵝號是這兩年重新申請的,很少用,裡頭也不會有什麼資料。
到站,下了車,分別。
少了她們三個,耳畔一下子變得特別安靜。
柳情受她們的啟迪,暗暗藏了個心思。
之後跟著閻戈,經過機動遊戲區塊,柳情還是忍不住要了個甜筒,她看過電視,很多人來遊樂場,手上都會拿著吃的,那些海鮮魷魚串之類的她沒興趣,卻很想拿個甜筒。
閻戈本來不同意的,懷孕的人吃什麼甜筒,更何況現在是冬天,也不知道怎麼還會有人在冬天賣這個。
回去得好好說說,怎麼說,他也是這裡的大股東之一,讓人少賣一樣東西的特權還是有的。
被拒絕,柳情也不說話,不吵著鬧著說要,她就很失望很寂寞很想要的看著閻戈,看得他敗下陣來,想著吃一個應該沒關係,就讓她等著,他自己跑去幫她排隊買。
一個有顏有氣質的男人,在人群中總是會特別惹人注意,他們一路走來,幾乎都在各種目光下穿行的,久了就淡定了。
可是,當看到閻戈的高個排在隊伍裡時,柳情心裡,有點酸澀,有點感動,雖然還是不爽那麼多女人用那樣的眼色看他,可這種普通情侶一般的生活,真正是可望而不可即的,閻戈卻能為她放下身段,為她在人群中穿梭。
接過閻戈好不容易買來的甜筒,柳情咬了一口,在大冬天裡吃這個,還是冰得柳情顫了一下下。
不過甜甜的,比她以前吃過的任何一次都要甜。
“有那麼好吃?”閻戈看她吃得都快哭出來的模樣,執著她的手舉起甜筒,在她咬過的地方也咬了一口,然後眉頭微皺,是挺甜的,“還是太涼了,僅此一次,以後不準吃了。”
兩人都親都親過不知幾回,就說昨晚被糟蹋了的婚紗,柳情早上起來還生了氣。
即便這樣,看著他咬著她咬過的地方,柳情面癱臉上,還是出現了紅暈。
她最近越來越容易臉紅,明明相處越久就該越淡定,可她和他越是在一起久了,反而更容易心跳加速,一天比一天覺得他迷人,這簡直一點都不科學。
她捧著甜筒,被閻戈帶著走,整個人還暈乎乎甜絲絲的。
然後,猛一抬頭,她就被嚇到了。
“那個……是顏如鈺?”
在那個自由落體上,眾多人頭裡,其中一個,可不就是顏如鈺,由於自由落體還沒啟動,而柳情兩人此時就在那自由落體跟前,所以看得特別清楚。
那個被工作人員固定在座位上,一臉視死如歸的冰美男,不就是顏如鈺。
閻戈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單手插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