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豈能苛求於她。但見她如此不在意的模樣,他心裡就有點不太舒服起來。難道他錯看她了嗎?在那冷如冰霜的外表下,骨子裡卻是人盡可夫。
“對,不過你卻未必真能佔有我。”夏若蘭堅定的一點頭,並略挑釁的注視著他。感覺上,他的臉色竟像有些不屑的意味。看來他似乎誤會了什麼,但她可不打算去澄清它。畢竟他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又何必費事的去解釋。
“此話怎講?”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女人對做愛那檔事如此公然的挑戰,陳宇揚心中自也不例外。不過他仍是逸出了笑,畢竟要佔有一個女人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困難的是過程和結果。
“我能請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夏若蘭不答反問的直視他那若有深意的笑容,卻猜不透他內心的真正想法;甚至從她昨天見到他開始,到現在她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是如媒體所言般的冷漠傲慢,抑或是她所見的好色之徒?當然,以他的外貌、財富、名氣,女人對他而言應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沒道理他對她特別。
“當然可以。”
“如果和你做愛的女人沒有一絲興奮的感覺,你還會有興趣佔有她嗎?”做愛這種事,原該是兩情相悅,不過卻有為數不少的男人自私的只顧著自己的歡愉而忽略給女方相同的感受。他會是此類中人嗎?
“不會。”陳宇揚想都未想的就回答,因為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根本是種侮辱。
“為什麼?”見他回答得這麼快,夏若蘭倒是有點吃驚。
“為什麼?蘭兒,你這句話有侮辱我的意味哦。”陳宇揚哭笑不得的搖頭。為什麼?嘖!她這句問話分明是在質疑他在做那件事時是個自私的男人。不過不知者無罪,畢竟她還未和他做愛過。可這樣明目張膽的問一個男人這種事,顯然她非常缺乏那方面的經驗。因為一個深諳此道的女人可不會愚蠢到對一個男人提出這樣荒謬可笑的問題。難道她還是處女嗎?一思及此,他的心霎時飛揚起來。
“會嗎?”夏若蘭不以為然。畢竟有哪個男人會坦承自己在做愛時的真實情形?男人嘛!沒對那種事渲染已經很難得了。
“會,不過你一定很不以為然吧?總之,這做愛的感覺還是要親身體驗才行。”陳宇揚無奈的指陳。唉,話題怎會愈扯愈遠了?而她……他竟有愈來愈不瞭解她的感覺出現。
“說的也是。不過,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夏若蘭贊同的點頭。話是這麼說沒錯,可為了防範不必要的痛苦或傷害,她還是先把話說在前頭會好一點。
“什麼事?”
“你能做到如先前你的回答一般嗎?”
“當然,這一點相信我還做得到,畢竟做愛可不是強暴,你說是嗎?”陳宇揚微微挑了挑眉。看來勢必得使出渾身解數,以證明自己說得到就做得到。怎麼他有一種掉入圈套的感覺?
“但願如此。那你可以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了嗎?”夏若蘭滿意的看著他那高深莫測的神情,心卻不由得猛跳了下。沒想到他臉上的表情不復先前的痞子樣,那冷然的俊逸臉龐,教人心旌動搖。面對這樣一個儀表出色又才氣縱橫且有億萬身價的男人,女人想不動心都難。不過心動並不代表就得有行動。
“事情的真相就是——我也不知道,不過……”陳宇揚暗自叫糟的迅速思索。因為他對事情發生的緣由根本就“莫宰羊”。可為了得到她,說什麼他也要找出個答案回答,否則不被她大卸八塊才怪。而最讓他擔心的是,怕她就此和他劃清界線……咦?有了!
“不過什麼?”夏若蘭臉色倏地一沉的冷聲質問。不知道,居然還敢威脅她!這該下十九層地獄的臭男人!
“我是不知道真相,不過我建議你何不自己親自去一趟,那可比我們費盡唇舌解釋要來得有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