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扇涼風似的朝我擺擺手:“得了吧,當初看火影,蠍藏在傀儡裡的時候你是怎麼罵的?結果人家一露真面目是又哈的要死……你實話說,你對宋子言真沒企圖?沒企圖你會這麼灰溜溜的回來吃啞巴虧?如果今天換成是一大叔把你給潛了,你要不閹了他我跟你姓!”
我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怒了:“我哪有灰溜溜的,你看不到我悲憤的小眼神嗎?”
她白我一眼:“你這眼神就跟AV裡裝強 暴戲的女優似的,表面很痛苦,內在很歡樂。”
面對她強悍的比喻,我焉了,趴回床上進行阿Q的反駁:“知我者為我心憂,不知我者問我何求,懶得跟你理論!”
她卻不依不饒,一張嫉妒的嘴臉伸過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拿枕頭矇住頭:“上班,躲他躲得遠遠的。”
她隔著枕頭拍我:“沒出息樣,他能潛了你,你就不能反潛了他?”
我扒拉開枕頭,露出兩隻小眼睛:“什麼意思?”
她笑得陰惻惻:“將計就計,把他給搞上手。”
我張大嘴巴:“你做夢呢吧。”
她眼睛微眯:“你好好想想,能潛你這種貨色,他肯定是對你有點意思。”
……看著她認認真真諄諄教導的表情,我腦袋轉了三轉,然後就怒氣噴薄了:“什麼叫我這種貨色?!我算是什麼貨色?!呸呸呸!我才不是貨色呢?!……誒?也不對?!”
我鑽進了怎麼說都不對的語言怪圈,苦苦糾結,冥思苦想中,肖雪“啪!”的給了我腦門一個響亮的巴掌,怒氣勃發的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她話的重點:宋子言對我有意思。
宋子言對我有意思?
宋子言對我有意思!!
驚天大雷啊,我的心狂跳了一百下,急急忙忙吞了幾顆救心丸才安定了下來。
可是想想以前參閱過的無數本小說,原本遊歷花叢的男豬無不是無意間和女豬OOXX又XXOO之後,就開始選擇性不舉對的其他女人X冷感,而哪怕我們的女豬隻是喝口水都能讓他下腹升起一股燥熱口乾舌燥目光深沉云云……難道我也走上了這樣一條不歸路?
想一想那個場景,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渾身惡寒……
第二天上班,我尤為膽戰心驚。但凡看到同事們聚在一起說話,就懷疑是自己東窗事發。但凡聽到潛這個字,就汗毛直立唱國歌。
做賊心虛也就算了,可我明明就是被偷的怎麼也這麼心驚肉跳的?
頓時心有感悟,壞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沒個研究生水準的心理調節,咱還是當一個老老實實的小百姓好……
不過幸好他們似乎都沒察覺,只是問了幾句我怎麼旅遊中沒了人影,這幾天怎麼沒來上班等等,都被我三言兩語哈拉了過去。這麼熬了一上午,到餐廳去吃飯,卻出奇的沒遇到黃毛,自己端著盤子站來人來人往偶爾摩肩擦踵的餐廳,不禁有些失落,萬分想念有人打飯的日子。
吃了飯,稍事休息,下午又要上班。
剛開始半小時,孫經理就蹬著高跟鞋過來,把一個資料夾遞給我:“先放放手邊的東西,把這個做完,待會送到會議室。”
會議室?大頭頭們分贓的根據地?!實在是太器重我了。一般這樣的高階的事情我是不負責的,我膽戰心驚的接過來,原來只是往表格上填幾個資料,我認認真真填完,又仔仔細細核對了幾遍,確認無誤後才屁顛屁顛的送過去。
正容,微笑,推門,進去。
傻了。
一堆大頭頭都正襟坐著,宋子言站在上面正在講話,指著幻燈片的手剛舉了一半。
我吶吶舉著手裡的檔案:“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