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敲門進了客房,見滿月雖然已經穿了衣服,但是緊鎖眉頭坐在床上不言不語。
“你……沒事吧!”
滿月眼淚刷一聲掉下來,道:“他和我……和我……我沒想到會這樣。我只是親了他一下……然後……”
原來這丫頭還將昨天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那你喜歡不喜歡娃娃?”
“喜歡!”滿月點了點頭,然後道:“可他只當我是妹妹。”
“可是你們已經那個啥了……”我挑了挑眉,已經成為我家的人了,就別想跑了。
“可是,他會很痛苦。”
“他只是一時沒想通,以為自己做了不對的事情。不如……”我想到一個主意,在滿月耳邊輕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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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講母親是最瞭解兒子的,我給滿月出了個主意,希望娃娃能認清滿月並不只是他的妹妹。
於是,第二天滿月找到了娃娃,當著我們的面道:“我今日便回百花樓了,以後見大哥……”她將大哥兩字上加了重音,然後象平時一樣與我們告別便真的叫人備了馬車欲回花家去。
娃娃呆了一呆,他追上幾步道:“等一下,三妹……”
“你我還是兄妹,對不起,昨天一時喝醉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不過以後不會了,大哥,你多保重。”滿月一隻腳已經登上了馬登。
“等等……”娃娃不放手,可是卻不知說什麼。只是道:“總之不許走。”
“大哥,你從來不用這麼重的語氣與我講話。”滿月垂目欲滴淚。
滿月的哭幾乎是娃娃的死|穴,他大驚連忙鬆手道:“我只是希望你再多陪我娘幾天,她……她這兩天不舒服。”
我腿一軟差點跌倒,這個死孩子為了留住老婆竟然咒他老孃我!西門吹雪扶住我,小聲道:“還好嗎?”
“你說呢?”西門吹雪一笑道:“為了兒媳,你堅持一下。”
我的心理是極堅強的,於是又一次站了起來。
“是啊,最近總是頭暈。”我扶著額頭,裝成弱不禁風樣,還邊向滿月使著眼色。
滿月猶豫了一下,點頭道:“那等伯母好了我再走。”
“那甚好。”娃娃鬆口氣笑了。
滿月雖然住下了,但是娃娃卻始終不敢再靠近她一步,而滿月也對其平平淡淡。即不再提以前的事情,也不表現得十分悲傷。這讓娃娃有些莫名其妙了!所以他提了酒來問我,因為西門吹雪不會回答他這種問題。
“娘,我做了錯事。”
“我知道!”
“我該怎麼辦?”
“我哪知道?”
“娘……我是不是做了亂侖的事情?”
“她又不是你親妹妹。”
“在我心裡她和親妹妹一樣親。”
“娃娃,滿月可不是一般女孩子。她又沒要你負責,又沒怪你做錯事情。我瞧她已經知道你心不在她身上,所以已經收了心。到時候憑她的身家相貌,只要找個好人家一嫁,以後也會得到幸福的……”
“不行……”娃娃從小便不愛聽哪個妹妹出嫁的話題,這次尤其嚴重,我面前的桌子與酒都已經粉碎了。平時他再發脾氣,也絕對不會發在酒的身上。
“可是女孩子總是要嫁人的……”我話還沒說完娃娃已經飛奔了出去。
他一走西門吹雪便走了進來,道:“你的主意?”
“是啊,讓滿月以退為進是我的主意,可是我卻沒想到他這麼緊張。連夜都不過便要去留住妹妹了。不過,我倒很想看他怎麼將人留住。”於是我也輕身跟了上去,沒想到的是西門吹雪也跟了過來。
奇怪的是,娃娃在滿月房間之外徘徊卻不進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