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易說完這話,有些後悔。
他今天是心情太好了,以至於,好得有些飄了。
他只不過是有了個希望,依然是赤手空拳,一無所有。
紀晚這樣該被捧在手心裡寵的女人,他哪裡能碰。
男人的蠢蠢欲動,和責任,完全是兩碼事。
可他剛才一下被撩起來的刺激,可沒這麼快被冷水澆醒。
曹和易努力分散注意力,惡狠狠地吃鴨頭。
今天是喜劇專場,兩個人之間那點,剛露頭就被掐滅的旖旎和不能說的小心思,被笑出眼淚的山爭哥哥電影一下就沖淡了。
只是笑著笑著,紀晚奇怪地發現,就剩她自己一個人的笑聲了。
曹和易已經一頭歪靠在玻璃窗上了。
他的呼吸均勻綿長。
單手搭在窗沿上,顯然是放鬆極了。
紀晚愣住了。
她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見他睡覺。
相處了這麼些天,兩個人都是互道晚安,分別回了各自車裡。
但他總是醒的很早,早到買了早點回來,再敲她的車門。
紀晚猜,他是不是這些天,從未睡過一天好覺。
他說是放棄了,堅持最後一個月只為了一個儀式感。
可要是真放棄了,儀式感有什麼用,證明自己失敗麼?
不過是潛意識裡說服自己留下來的理由。
今天這筆投資,或許如大石落地,他終於告訴了自己一個不用再糾結的答案,如一劑強心劑,安心到讓他終得好眠。
紀晚幫他把眼鏡摘了下來。
他一看就是常年戴眼鏡的人。
臉側還有一道淺淺的痕跡,深入鬢角。
摘了眼鏡的曹和易,其實比戴眼鏡要順眼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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