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抗,可是火雲烈卻意外的停了下來。
他的頭停在她的肩頭,看著她身上那一道道醜陋的疤痕,心裡不由得微微抽痛,水輕嵐也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知道火雲烈是在為之前她受的傷而心疼,不由得抬手順了順他的背,道:“沒事的,你不是已經拿了佛仙明果回來嗎?等我服用過後這些疤痕就會消失的。”
對於火雲烈的反應,水輕嵐的心裡是開心的,至少她知道阿烈的心裡真的有她,因為回來之後一直沒時間,所以佛仙明果也沒有來得及服用。
“雖然疤痕易除,可是並不代表它們不曾存在過,終究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還不夠強大。”火雲烈的眼中充滿了自責。
他自私的將她帶到身邊,不僅不能給她安樂,甚至還要她來承受一些不必要的傷痛,這是他的失敗。
“你知道我不是那種躲在男人身後的小女人,所以不要用這種眼光來看我,不然的話我可要生氣了!”看到火雲烈的情緒波動有些大,水輕嵐也不由得沉下了臉,冷聲道。
火雲烈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水輕嵐認真的問道:“嵐兒,你後悔嗎?”
以前的他是那麼的有自信,可是現在他有些不確定了。
聽出了火雲烈語氣中微微的顫抖,水輕嵐不由得想笑,這個男人今天是怎麼了?變得這麼矯情!
於是她賞了他一個大白眼,然後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巴掌,道:“你是不是想再去找一個年輕貌美的,然後拋棄我和天兒?”
“沒有!”火雲烈急忙反駁道,隨後看到水輕嵐眼中戲謔的笑,不由得黑了臉。
他跟她說正經的,她竟然戲弄他!
於是接下來,火雲烈發揮了男人該有的強勢,讓水輕嵐頻頻的求饒,兩人在融合的那一刻,似乎在真正的找到彼此可以依靠的港灣。
再說風蓮那邊,等所有的人都退下之後,風賓不放心的又讓好幾個大夫給風蓮好好檢查了一番,可得出的結果都是小姐並無大礙,修養幾日便可痊癒。
“難道那個火族的新少夫人醫術當真這麼厲害?”風賓不由得暗自嘀咕道。
正巧這個時候,服侍風蓮的小丫鬟出來了,風賓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你在裡面看到那個女人是怎麼給小姐診治的嗎?”風賓敲著桌子,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小丫鬟。
小丫鬟被風賓盯著,渾身都在顫抖,哆哆嗦嗦的將所有看到的情況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聽完了小丫鬟的彙報,風賓揮揮手打發了她,心下不由的暗自吃驚,竟然是用銀針,那可是西方的人才會用的東西,這個女人怎麼會?難道是藥黎教的?
想了許久,他都想不明白,最後只能將這些歸在了藥黎的身上,因為是藥黎和火雲烈關係比較好,所以教了水輕嵐幾招而已,在他的眼中,藥黎的醫術絕對是一等一的,哪怕是隨手教幾招,學會的人的醫術都是驚人的。
第二天,一大早,風賓就帶著昏迷的風蓮和風信子大長老的屍體匆匆忙忙的走了,既然無法在這裡替風信子大長老討回什麼,那麼他便只能快些帶風信子大長老回去安葬,並且重新選出一個大長老主持家族事宜。
對於風族此番的做法,火族只是一笑而過,並不去幹涉,送走了風族的人,火族的人也鬆了一口氣,不用再擔心什麼了,而水輕嵐的回門日子一拖再拖,雖然水族沒有敢催,但是該有的禮儀,火族還是要做到位的,所以在火雲烈和水輕嵐閉關療傷的時候,火族已經將他們要回水族所帶的東西全部都準備好了。
一晃,五天的時間便過去了,水輕嵐聽說風蓮早就回了風族,算了算日期,想必風蓮今日就會醒過來,而且會很精神,只是明日便是她的死期了,既然她已經回到了風族,那麼跟自己還有火族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