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推了一把的右手,“好像……骨折了……”
“啊啊啊啊……十代目!”獄寺隼人在看到那變形了的右手後,頓時慘叫起來,好像骨折的不是阿綱而是他一樣,然後猛地跪倒在地對著他猛磕頭起來,“十代目,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算了算了,不過是骨折而已,何況獄寺君你也不是故意的,這樣的話,幫我打個電話叫下救護車吧!”阿綱搖搖沒事的左手,然後小心地將右手固定好說道。
山本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阿綱,你不要緊吧?”
“沒事沒事,骨折也不是一兩次了。”說著,阿綱拍了下山本的肩膀,“你的胳膊不也沒好麼?不然的話我們找雲雀學長,在他的辦公室裡休息下?”
“我的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還是不要去打擾雲雀學長了吧。”山本武小心地扶起阿綱,後面獄寺隼人打電話報醫的聲音作為背景在那裡咆哮著。
過了沒多久,救護車就到了,開車的那個司機看到阿綱之後,啥也沒問就迅速地抬他上車,看的獄寺隼人巨囧無比,“那個,十代目經常住院麼?”
“啊哈哈,阿綱的身體不太好嘛。”山本武一邊笑著,一邊不動聲色地將獄寺隼人從後車廂靠近阿綱的位置上擠掉。
住進醫院,麻利地打好石膏,醫生迅速無比地把阿綱往一個病房裡一扔,然後瀟灑地統統走掉。
阿綱有些奇怪地打量著這個病房,6人住的病房裡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一張病床上還有人,只是對方拉上了病床前的隔簾,讓他看不見裡面。阿綱坐到床上,準備看會小說再睡覺,卻看到一邊原本拉著的隔簾忽然拉了開來。
“……草食動物?”一開始似乎想說別的,但是在看到阿綱之後,雲雀恭彌迅速地收回了之前的言語,有些奇怪地問道,隨即一轉眼就看到了他打著石膏掛在胸前的胳膊,“又骨折了?這次又是什麼原因?”
“呃,其實只不過是被推了一下而已,誰知道胳膊居然就骨折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脫臼的說……”阿綱傻笑了兩聲,搔了搔腦袋。
“嘖!”雲雀恭彌伸手過來,輕輕撓了兩下阿綱的頭,就好像在摸小動物一樣。
“雲雀學長,你怎麼會住院的?”阿綱有些奇怪,雲雀的身體他記得一直都很不錯來著,怎麼會忽然住院呢?
雲雀恭彌撇了撇嘴,“只不過是感冒而已,草壁堅持要我住院兩天休息一下。”
“雲雀學長的季度性感冒?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雲雀學長得了什麼大毛病呢。”阿綱瞭然地點點頭,“雲雀學長你總是太勉強自己,草壁學長才會這樣堅持的。”
“嘖。”雲雀恭彌別過頭去。
因為是醫院的常客,阿綱的骨折也經常遇到,因此第二天他要求跟雲雀一起出院的時候,醫生沒有阻攔。或者說,他們不敢阻攔……
阿綱跟雲雀在岔路口上分手(這話說的……)之後,就看到一個騎著山地腳踏車的女子笑著問他,“要來罐飲料麼?”
“呃,不了,謝謝。”阿綱搖搖頭,沒打算接過這個明顯渾身上下都是惡意的女人的東西。
女子微微一笑,隨手將一罐可樂扔了過來,然後迅速地騎車離開。阿綱退後一步,可樂落到了地上,流出來的液體散發著一股詭異的味道,剛剛飛過的兩隻烏鴉被那味道一燻,頓時掉了下來,然後落在液體裡融化成了一堆枯骨……
“這個,什麼東西啊……還有,這樣濃的味道,是個人都不會想要去喝的吧?”阿綱有些無奈地從別的地方摸過來一根樹枝,戳了戳地上的可樂罐頭。
回到家的時候,獄寺跟山本都在家裡,獄寺隼人一看到阿綱,就迅速地跪倒在地,“十代目,都是我的錯,請懲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