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挑了下修眉,很誠實的傢伙。嘴唇彎了下,道:“希望沒有下回。”隨時,她聲色突地冷了下來,“好奇太重並不是件好事情,望謝道友切記此點。”是提醒亦是警告。
她如此一說倒讓謝滄瀾暗暗鬆了口氣……,幾月相處好歹也摸清了她一點習性,越看不順眼的她越是冷淡疏離,雖然依會與你說話,可那種神態……咳,讓人感覺自己就像是跳梁丑角自取其辱。
兩道如利劍出鞘的眉宇擰緊,他鄭重而道:“不會再有下回。”一定不會有下回了……,此回一別還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蒼吾派……陵夷道君的弟子離他太遠,太遠了……。
與此,在男修中找到無上優越感的馮凝月總算想起了件事情,她發現朱煙馨已經很久沒有在眼前出來了。
她與她雖然同侍一主,但在內地裡也是鬥得你死我活。話又說回來,像這種時候身邊有個自已人還是好的。
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朱煙馨的影子,倒是見到鄒柏文一個盤膝坐在角落裡不與任何修士交談。
本應跟在他身邊的朱煙馨卻不見蹤影。沒有的心裡重地咯噔了下,馮凝月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想要走近去問個明白又怕自己惹禍上身,不想問麼……倆人同出來,最後剩下她一個人回去又不太好交待。
馮凝月在心裡天人交戰了半響,貝齒輕咬下唇將目光落在了天絕門弟子張靖身上。問他好過問鄒柏文……,是天絕門發請貼求助各門派派弟子前來空間斷層打聽情況,現在朱煙馨沒了蹤影理當先過問天絕門。
張靖自身都難保在這裡,哪有可心思去顧及一個從一開始就沒有與天絕門在一條船上的女修,聞言眉心皺起,一臉為難道:“朱道友從進入空間斷層後一直未與我們幾個一起,全程倒是與馮道友幾人在一起的辰日要多,你現在問在下,在下還真沒有辦法回答。”
又道:“現在流門派俞道友也不曾在,我天絕門弟子進來十一位,至今沒有見到任何一人,不知馮道友還記得天絕門一事呢?”
一番話讓馮凝月的臉色是白了青,青了又白。這天絕門弟子是在怨她沒有去尋找失蹤的弟子呢,臉色沉下來不悅道:“外面是怎個情況張道友想必是最清楚不過,妖獸橫行的空間斷層你們天絕門弟子還有什麼生還機會,與其總想著找他們,不如想些實際一點的!”
她突然湊近過來,一股濃郁香味撲鼻而來。張靖微地側側身子並不理會馮凝月因他的動作而黑了臉,聽她神神秘秘輕道:“我跟著的幾個男修其中有一個收了只靈獸,我們幾人何不聯手將那靈獸奪過來呢?”
歐陽鎔不知從何處無聲湊過來,目光陰冷睇了馮凝月一聲,哧道:“你這賤人原來是瞧上他人身上的靈獸了,難怪要急於離開我身邊。”
他的靈器是一把鱔魚頭刀也在馮凝月沒有查覺下抵在她腰間,歐陽鎔戾氣十足一笑,“乖乖告訴我是哪個修士身上有靈獸,或許我可以看在你我幾日露水夫妻份上饒你一命。”
靈器的森寒氣息透過薄薄衣裳傳到身上,引起馮凝月嬌軀驟地一僵,她慢慢回頭朝危險自己的人拋了記媚眼,隨意搭在肩膀上寬大衣襟在她右手稍地用力扯下,衣襟大開露出半邊酥胸,嬌媚笑起來,“鎔哥,你對奴家真真是好無情,奴家又沒有說不告訴你是哪位男修身上有靈獸。”
靈獸重要,但也要有命奪才行。先把這賊子穩住再坐下步打算不遲!
“哦?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是哪位道友懷有靈獸了……”歐陽鎔在她手上吃了記暗虧,哪敢再信這等蛇蠍心腸的毒婦,陰惻惻的笑容加深讓整張臉都顯得格外陰戾。
馮凝月便是朝懷有靈獸的男修抬抬下巴,便不再做聲。
而在殿外,扶搖的一息意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