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五年裡,我們雖然同房,可是歡好的時間並不多,真的就像他說的,我怕懷孕,怕生孩子的疼,所以每次行房事之前都會準備一碗藥--避孕的。
時間長了,就會覺得麻煩,所以每次他想要的時候,都被我左推右拒,有時候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急匆匆派人去熬藥,可是藥熬好了,興致早沒了。
今天晚上,他這樣的要求,不知為何,看著他眼裡的祈求,我有些於心不忍,可是一想起生產的痛楚,我又得硬下心來。
“我讓人去熬藥--”說著,我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呀--”人還未下床,便又被拉回來。
“月兒,不要藥--”他窩在我頸間輕輕呵氣。
身子一滯,卻還是推了他一把。
“你不滿足我的慾望,那我出去找人了。”被幾次推開的男人有些賭氣的坐在一邊,扭頭不看我。
“啊?”我一愣,隨即一笑:“好啊,那你去找吧,愛找誰找誰去!”
男人咬牙切齒的瞧著我,目光如炬。
“言黎月你好樣的”
瞧著他有氣沒出發的模樣,忽然覺得很可愛。我一笑,俯身上前對著他的唇烙下一吻。
罷了罷了,生就生吧,早晚的事。
有意的挑逗撩撥著男人蠢蠢欲動的心,他的眼睛一亮,小心謹慎的問:“可以嗎?”
我低下頭,臉一紅,點點頭。
一陣風吹過,吹起她的秀髮衣袂,空氣中和著花粉的香氣,沁
人心脾有股微微的涼爽與甜膩,他深吸一口氣,感覺周身都是她的氣息。
吻鋪天蓋地襲來,簾子應聲而落。
生活,如此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