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焜黃再次欺身上前,夏青葵感覺頭頂一黑,她的唇逐漸走向麻木,她的身子骨兒上有一層厚厚的繭在遊動。
夏青葵一把拍開他,可嘴唇已經腫了起來,恨恨地跺跺腳,她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給踹出去去,這樣,她怎麼見人啊?丟死人了。
遮遮掩掩地,她先出了門,然後直奔貨車,將身後的某男遠遠丟在小房間裡偷偷傻笑。
第二天,當她來到店子裡時,開啟房間,陽焜黃果然已經走了,心裡空嘮嘮的,她忽然有些不習慣那個大個子總是在她面前礙眼地四處晃悠。
坐在他睡過的地方,她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他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獨特男性味兒,不由得躺了下來,卻枕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於是抬開枕頭一看,不由得笑了。
原來,是一個用子彈殼做的吊墜,上面是一條鉑金的鏈子,而子彈的中心位置,鑲嵌了一顆鑽石。
她將這個獨特的項鍊拿起來,帶在了脖子上,想起小黃給她做早餐,然後獨自一個人出門,想必,那時候,他就是為她定做這個去了。
握在掌心裡,似乎還有他手心的溫度,夏青葵傻傻笑了一下,然後就將這個項鍊貼身帶著。帶在離心臟很近的地方。
出了門,大哥早已在忙碌了,看著他如陀螺一般旋轉,想要讓自己忙起來,然後忘記一些事,又記住一些事,心酸無比。
或許,真的像小黃所說的,情侶之間,真的不該像井芯夢這樣,很明顯的,這是對大哥的不負責任,也是不信任他的一種表現。
以後,如果她有什麼事,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小黃的!啊,呸,為啥要告訴小黃?夏青葵感覺自己腦子短路了。
儘管她不願意承認,可在她的心底,好像,那個人,真的已經慢慢佔據了她心房的一角。
昨天,她已經發出了招聘廣告,今天陸陸續續有人來應聘。
早上接待了幾位,可人家不是嫌棄她工資開得低了,就是嫌棄她這裡的活兒太多,又是嫌棄她這個店主太好看,她被比下去之類的,種種奇葩,層出不窮,夏青葵都要鬱卒了,大喝一聲,不想來做事,別來調戲勞資。
幾天下來,總共招收了五名還算看得過眼的女服務員,加上陳桂蘇,總共六名。
所有招收的員工,她都規定了時間來報道,而花嬸跟她的小隊伍早早就來上班了,由熟悉操作的花嬸領隊,其他人聽從指揮。
農村的人,互相之間本就是平等的,花嬸的性子也比較好,大多數的時候,她領導她們幾個都是比較隨意的,而且是走心的,所以相處並不是很難。
陳桂蘇這一批服務員,則需要抽出時間來進行簡單的培訓,由於很早之前,她就給桂蘇講過服務人員的注意事項。
於是,這批人,就交給她來處理,同時她也跟桂蘇說,只要她做得好,後面會升她做領隊,工資會提到三千。
害得桂蘇更是兢兢業業,認真負責地做事。
她一般上午很早就來了,跟著夏徹羽打掃衛生,然後給每一個人同伴打電話。在上午的空檔期裡,她會負責講解,然後,在上班時候,她先示範,其他人跟著她做,這樣下來,不出一個星期,事兒做得倒是有模有樣的,夏青葵對這笑起來靦腆的小丫頭十分滿意。
有了這批服務員和後廚的幫工,一家人感覺要輕鬆不少,以前接待,下單子,清潔桌面,洗碗等等一類的,他們幾個全部都要做,所以,一到了晚上,就算是有再好的瓊漿玉液,也累得直不起腰來。
現在,青然和大哥負責烤魚,老媽負責切菜和新增炭火,而她負責做底料和處理各種緊急事務。
忙忙碌碌一個月,到月底結賬時,夏青葵和大哥算了一下,扣除蔬菜等材料費用,人工費用,她們一個月純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