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遼王又問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喝了茶之後起身告辭。待他走後,上官良勳立刻給江一柳寫了飛鴿傳書。
☆、裴江一
晉歷二零二年冬
上官良勳和趙青衣從業城搬到了朝陽縣城。為了掩人耳目,趙青衣男扮女裝,無論何種衣衫、何種式樣,到了趙青衣身上總能與他的容貌相得益彰,不是將他襯得楚楚動人便是將他襯得風姿綽約。上官良勳則改名李勳,做起了茶葉和布匹生意。二人以“夫妻”之名住進了位於朝陽城西南角的一座大宅子。
照之前無相卦所示,刻意接近或者企圖接近公孫互的勢力圈都是不明智的,他們只要像平常人一樣過日子、做買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天終會拉出彼此的交集。只是,誰也不曾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間,業城發生了很多事,媛妃於晉歷二零三年夏夜,在她的寢殿懸樑自盡;數月後,她的獨子籍王姜幗被抄了家,囚禁於皇城後山的廢宮;同年冬,惠妃病逝……最大的一件事,莫過於數月前從業城傳來的訊息,遼王姜黎於晉歷二零六年正月初八被冊封為太子,入主東宮。
比起業城的暗潮洶湧,朝陽城離西晉都城牽а羯杏幸歡尉嗬耄��昀純晌椒縉嚼司病I瞎倭佳�納�庾齙姆縞��穡�鮮兜娜巳�嘆帕鶻雜校磺嘁亂雲渚�樂�昭薰誄�簦�蝗順莆��艫諞幻饋S謔牽�舛浴胺蚋盡筆艿降墓刈⒃嚼叢蕉唷7患浯�裕�夥蚋徑�慫涓星檣躞迫錘魎�鞣浚�虼酥兩襝ハ攣拮印:檬輪�吮憒Р飭�嘁虜喚觥翱誆荒苧浴保��疑砘家�病�
高久安雖跟著青衣到了朝陽,卻說什麼也不肯與他們同住,這三年來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少露面。
晉歷二零六年剛開春,朝陽縣城就出了樁大事,美得驚天動地的李府“當家主母”柳青衣要親自為夫挑選小妾。這幾日李府的大門幾乎要被各路媒婆擠塌。
同柳青衣交情匪淺的太守夫人馬氏終於看不下去,今日派人通報之後,未時準時來到李府。青衣出門相迎,馬伕人下了轎子便拉住他的手,一邊往裡走,一邊就開始小聲嘀咕,“你到底怎麼想的,納妾這種事哪有爺不提你自己往上湊的。”滿臉的恨鐵不成鋼,“翠兒,把我帶來的東西交給李府管家。”
“是,夫人。”
二人並肩往裡走,馬伕人接著道:“前陣子回了趟孃家,帶了些特產回來,不多,嚐個新鮮吧。”
青衣感激地笑了笑。二人一道走進青衣所居的客堂,丫鬟來上了茶,布了點心,都是照著馬氏的喜好,雖然馬氏很少登門,但她的喜好,青衣記得一清二楚。
馬伕人端著茶杯連連嘆氣,想問的話到了嘴邊卻是有些問不出口,只能一口一口泯著茶,青衣坐在一旁氣定神閒,他已經猜到馬氏今日專程來看他的緣由。相顧無言的沉默,多少帶出些異樣氣氛,青衣起身走到琴架前坐下來,此時,當有樂聲。
他的琴藝比起在業城時已不能同日而語了,自從來到朝陽便一直賦閒在家整日與琴為伴,男扮女裝雖然省卻了很多麻煩,但也惹出了很多麻煩,倘若知道會在朝陽耗這麼久且不知耗到猴年馬月是個頭,當初他一定不會同意“男扮女裝”這一招。這真真是個損招,虧得江一柳他們想的出來。
“青衣,你我也算姐妹一場,我便不繞彎子了,你是……真的有何隱疾嗎?”
“嘡”的一聲,青衣手一抖,琴音失了準調。此刻,他的心情有些難以言喻,雖然這是個十分可笑的問題,但聽到馬伕人這樣直言不諱地問出來,竟無半分可笑之感,反而很是揪心。隱疾?!他的問題又豈止是隱疾這麼簡單!
馬伕人看著青衣不住嘆氣,還真被傳言說中了,“郎中怎麼說?沒得治嗎?”
青衣木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