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的人,還會特地派人去阻攔以達到見面的目的。貂禪,不會像她所表現的這麼單純。
如果王允真是懷著什麼鬼胎,那就太好了,我迫切需要替死鬼啊。
我身後有名侍女細言代替我回答:“我家夫人身體羸弱,很少外出,貂禪夫人自是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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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禪美眸飛快的閃過絲惱意,顏面上卻顯示出恰到其分的驚訝和擔心,“哎呀,姐姐的身子不適呀……”
玩味的笑了,她才16歲吧?16歲的我在做什麼呢?似乎那個時候正在江東亂跑,很偉大的為斕物色孫家兒郎。如果把她放到江東去,她會是如此的心計重重,還是天真爛漫?垂下眼,整理了一下衣襬,伸手搭在侍女的手臂上,起了身,“是呀,見笑了。”很故意的咳嗽兩聲,“貂禪夫人多保重了,我這舊疾怕是好不了了。”
沒等貂禪回應,我就很快樂的指揮侍女們走人。
然後很運氣好的正與亭外小徑上走過的呂布面面相覷。
“溫侯。”軟軟的調子帶著即將哭泣的腔調,一邊飛過去的身影架勢很像|乳燕歸巢的帶起一陣風。
唇角揚著,弧度慢慢減小,我瞥了瞥幾乎要巴到呂布身上的貂禪,再掃了眼他英俊嚴厲,煞氣十足的冷麵,輕輕哼了一聲,轉頭就走,不想看這對狗男女。
誰曉得,貂禪居然輕輕叫道:“姐姐莫走,這位是太師義子,呂溫侯大人,想來姐姐也見過吧?”
我是不是在她的語調裡聽出一股炫耀的味道?緩慢扭過頭,昂起下巴,笑得很甜美,“貂禪夫人多少注意一下自己現在的身份吧,太師的義子也不過是太師的義子而已,別還以為自己依舊是司徒府裡的歌伎哦。”抬袖掩唇低笑,做戲裝優雅誰不會。
他忽然投過冷冽得要穿透石頭的一眼,嚇得所有的侍女齊齊開始顫抖。
貂禪垂眼一偏頭,仰臉對著他,小手扶上他的手臂開始噘起豔唇,“溫侯,我連這位姐姐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姐姐為什麼就對我這麼兇。”
他後退一大步,雙手背到身後,一言不發冷冷瞅著她。
貂禪面染桃紅,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懶得再看下去,直接走人。
回到囚禁自己的跨院,有些累得喘不上氣,倒在床上,任由侍女們拆掉滿頭的金步搖,讓一頭長髮披散下來,解放繃了一下午的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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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有點鬱悶,就連房內不知何時安靜下來,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床頭,也絲毫沒有改善。懶懶的掀眼看看罩過來的陰影,皺起眉頭偏開頭去,“你身上的味道真討厭。”
來人無言,只是默默背手站在床邊,低著頭瞧我。
不理他,不理他,就是不理他。
曲足案輕響,床板邊緣微顫,強大的溫暖靠近,一隻粗糙暖和的大掌輕撫上我的左臉,醇厚似上好美酒的嗓音低喃:“還痛麼?”
莫名其妙,這是不是就叫牛頭不對馬嘴?掀開一隻眼瞄他,很正常的樣子,沒有毛病吧?
他托住我的下巴,轉過去面對他,“睿之,人是以他人跌倒後的反應來判斷他需要何種程度關懷,否則便漠視。你不說,我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再睜開另一隻眼,默然的看他半晌,“完全不知道你在說啥。”
他安靜而專注的凝視著我,“如果你不哭,我不會知道你疼。”
第七章
第七章7
面頰傳來他掌心的溫暖,熨燙著數日前被董卓打腫的地方。
恍然又好奇的眨巴著眼盯著他好久,“我不想當個哭哭啼啼的女人惹你心煩。”當然,如果是他惹出來的委屈,那就一定要哭溼他的衣服,以做